他竟是从未用过,只一直贴身放在内衫的深兜里时时摩挲么?
曲玲珑看着那尚自沉睡着的男人叹了口气:“傻子!”这才抱着衣物轻手轻脚出了门。
顾西臣醒来已经是第二日的晚间了,感觉到怀中的空荡,他还未睁眼神经就是一跳完完全无的清醒过来,刚要张口呼喊,却见那人儿正坐在离他不远处的木桌旁做着针线。
油灯下,人儿螓首微垂,素手穿引,穿着家常的带着些碎花的褂子,下着了件青布裙,乌压压的发上何物也未曾带,可就这么朴素的再不能朴素的装扮却要远比得那锦衣华服、满头珠翠还要来的好看,一派娴静温馨的让人心都满了。
这是他的妇人!他的妻!将来还会有他的奶娃子!
顾西臣望着满心满眼都是爱,恐她晚间做针线伤了眼想下炕拉她到自己怀里,只是背上的伤让他的动作顿挫了下闹出些动静引得人儿察觉,忙放下手中的活计上前伸了润白的下手至他额上探查:“你醒了,身上可好些了吗?”
那小手刚至他额上就感觉一阵凉意,顾西臣皱眉忙拢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