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自己这话说得惨兮兮的,满满都是置气的意味,真是丢脸。她拿了包起身离开。很奇怪,她的心沉甸甸的,步伐却轻快了起来。她发现自己不再害怕了,她是茜元啊,有什么可害怕的呢。
考试、就业、人际、亲情,这些都没什么,曾经她瞻前顾后患得患失,但现在又是何必。她可以站在正元山巅,俯视人间百态;她可以站在香源河前,看过往行船接连不断。她想起那句诗,“古今多少事,渔唱起三更”。
有那么几秒,沈路处于愣神的状态,他的心理很奇怪,他看她离开,觉得心疼,但又有点无所谓。经历了太多的等待,相逢已经失去了喜悦,只有一种恍若隔世的茫然,甚至他下意识想要维持原有的平静生活。
时间拉得太久,他慢腾腾的性格被放大了无数倍。纪罗洋老问他为什么要回来,起先他说不知道,后来便不再理会。你说要是报效祖国,那也能理解。但回来闲赋在家又有何意义?
回家后,陆小美神经质地开始打扫卫生,她每天都拖地,两层楼那么大面积她一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