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对方的嘴抽了抽。
又扯了一个极为难看的笑:“淼淼,没什么,既然是你的玩伴,那就给你了。姐姐先走一步。”
之后便灰溜溜地走了。
我不由庆幸,义母是老鸨,还只有我一个义女,还特别疼我(听别人说是因为她的女儿在冬日里夭折了)。
当然姐姐们不轻易和我交恶的原因不止如此,关键是我还掌握着她们的生杀大权。
高官子弟大的看着我长大,我平日和他们厮混在一起,倒也结交了不少好友,当然,我知道他们把我当妹妹或女儿看,甚至只是用来消遣的过客,未必是朋友。
小时的我称得上是天真无邪,扒着人家爬来爬去的事情不是没有,他们也乐意,他们自家闺女妹妹矜持胆小,从来不会这样和他们亲近,我也算圆了他们贴心小棉袄的愿望。
而小的,那就是一起爬树看妖精打架的革命友情了,看不起我的,则被我喊了一大帮子人教训他,打得他五体投地。就算回去找父亲,很遗憾,又得挨顿打。你一个纨绔怎比得上小棉袄?
要是父亲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