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涯着一身玄衣运起轻功从窗离去,我抿着嘴,心里隐隐不安。待回过神来,我摸了摸心口:这种情感多少年没有了?十二,还是十三?
“淼淼,淼淼,在吗?”门外传来轻湘的声音,我才想起这几天我都还未同她说上一句话。
“请进。”
“淼淼?”或许是一进门就对上了我的眼睛,轻湘愣住,如果我没有看错,她害怕了。也是可笑,别人眼里我最好的朋友从几年前就对我产生了畏惧,直至今日,从未变过。
“怎么,有事?”我缓了缓脸色,尽量柔声道。
“没事,淼淼,我,我,”她语无伦次,明明慌张极了却还在极力掩饰。看到这,我不由得轻声说:“轻湘,前几日骗了你,对不起。”
“没事,没事。”
“那陪我去歌舞堂如何?”
“啊?哦,好的。”
歌舞堂是练舞习乐的地方,地方大,十八样乐器样样齐全,我心情不虞的时候就爱来这里。
“你不问我又怎心情不佳了么?”轻湘跟在我旁边十年,这种事还是知晓得。每次无故来此都要问这个问题。
“那,那淼淼你为什么不高兴了?”
“我的生活又变回原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