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哪个?
怀着激动又为难的心情,我关电视回了房,发现彭洲同并没有在办公,而是靠在床头玩手机。
这我就不能适应了,他难道正在等我?
大灯也关着,只开了他那侧的床头灯,他是在做睡前准备?
我蹑手蹑脚地靠近床,掀开一角钻进去,离他一米远,学着他靠在床头看手机。
偷偷瞄了一眼他的手机,虽然他手机屏幕比我的大,但还是看不清他在看什么,因为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字。
“要睡了?”他突然发问,许是很久没说话了,喉咙有些干哑。
“呃……”
“看你也没什么事,早点休息吧。”
说着他把最后一盏小灯关了躺下。
完了完了完了,我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放下手机,挪动僵硬的身体躺下,气氛突然变得很诡异。
我这个时候该不该找个话题转移一下注意力?感觉转移注意力也很尴尬啊……
或者我跟他说我要睡了然后装睡着?我感觉紧张得手都出汗了……
正当我东想西想的时候,他一个翻身压住了我,我把一声尖叫压在了喉咙里,内心有一万四匹野马在奔腾。
真想钻进地洞啊,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手会不自觉地抵上他的胸膛,我觉得手好烫,现在抽回手会不会很丢人啊……
我感觉到他的呼吸扑向我的脸颊,我也能听到他的心跳,他的双手搁在我头两侧,双腿跨在我身上紧紧地压着我,空气中只剩我和他的呼吸。
这是我第一次跟男人靠这么近,我跟我爸都没靠这么近过。
“兰兰…”他沉着嗓子喊我名字。
“啊…”我的“啊”还没有说完整,就被他火热霸道的吻给吞没了。
该来的最终要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想写肉啊不知道放不放得上来唉反正先写吧实在不行发微博
☆、第十章
我是彭洲同,祝语兰的丈夫。
我和兰兰的结缘,要从我上大学的时候说起。
那时候我还是个愣头青,只知道在学校死读书,对我自己的未来也没有什么规划。我父亲是个商人,他明里暗里告诉我,以后我要接他的班,走他的路,我本来是无所谓,无论是政治人还是商人,都只是一种职业而已。再说,早在我读高中的时候,他就掐断了我的梦想。
我是我们小学唯一一个连跳两级的学生;我是我的高中唯一一个读了半年理科以后又转到文科的学生,我也是我大学45人的班里唯一一个男生;我早就适应了我父亲对我人生的安排。
直到有一天他第一次带着我见他的心腹们,我才知道商人这个职业有多么恶心。
私人包厢里的他的左膀右臂们抱着浓妆艳抹的姑娘,抽着进口烟,喝着进口酒,他让我向他们一个个点头哈腰地问好,他让他们好好“照顾”我。
这些肥肉耷拉着的中年男人白天还在义正言辞地向市民们宣讲商业化的好处,晚上就抱着小姐说下流话,谈论着哪个项目,哪个环节最能捞着油水,怎么才能给员工开更低的工资。
从来没有过问我父亲商业生活的我,意识到我的父亲不是一个好生意人。我家的企业不是我父亲一个人开的,也有几个合伙人,但这样的酒局就从来只有我父亲和他的心腹。为什么偏偏是我父亲,偏偏是他!他可以抛弃我母亲,他可以对我冷若冰霜,可他为什么要做一个剥削阶级。
于是我开始愤恨,我开始恶心,我不可能再让他安排我的路。
最后一次他带我出席那种场合的时候,一个我父亲的手下喝醉了酒砸着酒杯狠狠地骂了祝语兰的父亲,也就是我岳父祝文山,那时我还不知道他是谁。
那酒疯子说祝文山装清高,竟不愿与我父亲合作,断了我父亲好多好处。
我父亲安抚他说,多亏了这种“两袖清风”的傻蛋,才没有那么多想跟他们分一杯羹的人。
在场的人也纷纷开始骂,说早要把祝文山搞下去,留着他太挡财路。
我听进去了,我对这祝文山的为人产生了好奇。
当时祝文山在与我父亲企业敌对的公司里还不算处于高位,我托几个同为圈里的同学打听了他的生平,据说这人特立独行,为人极其正直。
大学还没毕业,我就去拜访了他,用彭震英儿子的名义。他接见了我,不带着任何成见。
我还记得当时的情景,我坐在他极为简朴,连空调都没有的办公室里,浑身都是汗,我向他直接地表明了我的野心:我不屑与我父亲那样的人为伍,我希望他能允许我跟着他干。
他看了我很久,似乎在判断我是不是我父亲派来的卧底。后来他跟我说,先准备面试吧,他不越权提拔任何人,想进他们单位就得通过面试。
我没有跟我父亲讲任何关于我未来安排的另外打算,那一刻开始,我的人生就是我自己的事了。
我几乎是立刻开始准备面试,然后一次成功了。结果出来的那天,我又去找了他,他说,你凭你自己实力干,你要能跟着我,全是你自己的本事。
于是我在祝文山的公司作为文员埋头苦干了大半年,因为运气让我立了几个小功,增加了公司的收益,上头便派我去辅佐祝文山。
在没有真正接触祝文山之前,我只听过关于他的各种好的不好的传闻,有人说他脾气执拗古怪,也有不少在他手底下呆过的人说他不好伺候。
我真正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