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意外,怔了下后,抚着我的双臂,拉开与我的距离,直视着我的眼,他的眼里有深深的不解:“我怎么了?你想说应该在监狱?是吗?我出狱了,怎么样?开不开心?为了见你,我可是下了番工夫啊。”
我鼓足了平生的勇气,直视他的眼睛:“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吧。”然后身体脱力般下滑,直到双膝跪在地上:“白挚,求求你。”
白挚的眼角轻轻抽了抽,嘴角斜斜挑起来,然后轻蔑一笑,再不见刚才的深情与温柔:“这是你第一次跪我吧?当初我找了十几个男人把你扒光,都不见你给我跪下求我,怎么十二年不见转性了?”
我不由自主的轻轻一抖,一双双浑浊而充满yù_wàng的眼,无数只充满罪恶的手仿佛就在眼前,低下头,我不想让他看见我马上要落泪的眼睛。
他单膝跪在我面前,声音也低沉下来:“还是你爱上了新郎官苏然,被你戴了绿帽子的初恋?”
我倏然抬起头,眼泪大滴的落在地面上,他调查我!
白挚给我擦着眼泪:“真难得,我记得你父亲被警察打死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