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最全面调查的,调查组确认我没有问题才让我干的这个活,而且我也不是完全的自由,这些你不都知道么?为何瞪眼说瞎话,我看是你心里有鬼才是!别人对这个事都是避之不及,只有你废寝忘食,而且你的小姨子和小姨子的丈夫都是我们集团的高层,要说破坏调查结果的人,就你嫌疑最大!”
面对闫庆的爆发,方治异常冷静,转身淡定地坐下,还转了半圈转椅,说:“你的怀疑也有道理,你可以等大老板来了和大老板反应,不过~清者自清,而且~就像你说的,我的小姨子是高层,你得拿得准把握再告状啊!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呵呵,把握虽不多,但把柄倒是有,只是不与这次事儿相关的我不爱提罢了。出事儿那天明明不是你值班,你却在这儿,还很快洗脱嫌疑,哼~怎么回事儿,以为别人都是傻子!”闫庆稍冷静后说了这些,然后开门离去,力道洒脱,而门没关严,过了一阵,通过那门缝,传出一道响亮的东西被摔碎声儿!
☆、第十六章
从看见日期的那一刻,清粼就清楚地记起这一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搬家,劳累,抱怨。
仅仅地闭着眼,这个表情被大家称为赵凡脸,因为赵凡几乎每天都这样!
似乎隔绝眼前的光明,就可以使心中的黑暗不被揭露——多么幼稚,多么可悲!
“给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知道陆旻已经进了茶水间来归还手机。与往日不太一样,但也时常出现的,就是现在这副失魂落魄、潦倒落寞的模样。
到底是自己的那句抱怨让陆旻有了这么苦闷的表情?是哪一句?哪一句?
头好疼,自己说过的抱怨不断涌现,好像一发发子弹击打着清粼的大脑。
“你又在发什么疯!”齐姐大喊,把正在用凉水冲脑袋的清粼拽了开来“一天竟出怪样儿,留你真是后悔死了,要不是那个领导非让你打扫这层,这儿早就没你的影儿了,自己还不识趣儿!”
看着清粼杵在那像个杆子一样,齐姐一跺脚,转身离开,本是来检查打扫的怎么样,却又吃了一肚子气。
哑巴的好处就是永远不会争吵。心中不管多么厌烦,也只能生生忍着!
是不是,自己说的抱怨太多了,所以现在哑了?
该安慰时只有埋怨,到想安慰时却不能出声,这到底是自己的可悲,还是陆旻的悲哀?
“不不不,我不是有什么质疑,只是想问问大老板为什么推延来这的时间,你也知道,很多人都在等着……”闫庆强忍愤怒与急躁。
“大老板的行程很满,推迟几天很正常,你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即可,其他的不该你管。”语气强硬,调查组的威风尽显。
“你倒是有办法,想出这么个招来拖住大老板,不过,我的权限也就这么大,下次怎么办你尽快想好!”杜伊笑漫不经心地说。
“我知道,不用总提醒我。”方治心烦。
“呦呵,跟我硬气了!有这力气赶紧把事情彻底解决,省得我天天担心,小动作多了莫野该怀疑了。”
“嗯嗯!明白!你的莫野最重要,我怎么样都无所谓。”
“吃醋啦?你不是有我姐姐疼嘛!我要是只顾着你,谁顾莫野~”
“嘟嘟嘟……”直接挂断,方治从大厦高层的落地窗向外观看,这样高的视野,竟是什么都看不清。
“你的女友真好,独一个继续坚持的。我们这些都各奔东西了。”一个男同事说。
“结了婚的没有离的。”一个女同事慢慢说到。
“要是再有离婚的,那我们这群人是多倒霉?”
……
几个同事在一个同事的房里小聚,想缓解一下压力,陆旻不经意间就成了焦点,大家对他女友的不离不弃赞不绝口,听着夸赞,自豪是有的,可那自豪就像几缕烟雾,飘飘袅袅就散了。
清粼想起了施路辉,因为这天自己在他面前喝得酩酊大醉,甚是丢人。
陆旻来归还手机,打电话的时间较短,脸色有些异样,清粼使劲回想,可就是想不起来自己这天和陆旻说了些什么。
闫庆来的时候,陆旻正睡得昏天黑地,起来开门时头发还乱糟糟,这可是很少见的,往常闫庆来的时候陆旻都是有些失眠的状态。但闫庆并未问什么,而是将大老板马上要来的消息送给了陆旻,陆旻难得一见的有点兴致缺缺,闫庆仍是未多问,继续将这个消息传递给其他人。
其他人联系家人都是靠闫庆去时,管闫庆借的,但偶尔也有人管清粼借。
这几天,一个女的频繁管清粼借手机,有时甚至抢了陆旻的时间。
清粼在走廊上擦地,那个女的的屋门没关严,因为刚借的手机,可能太急于沟通某些事。
“是真的,真是这样,我也没办法……你可以去我的单位问问我的领导……我妈也没见到我呢!”那个女的哭腔地断断续续说:“你相信我好不好,咱俩结婚都好几年了,你就这么舍得么……”
“这次大老板真的要来了,不久你就能见到我了……不要说的这么决,好么?怎么能用这一次就决定离不离婚呢?……”
走廊的地上,亮一半,暗一半,一把拖布斜倚墙边,成了分界线。
小小的茶水间里团着一个小小的颤抖身影,泪,静默地闪耀,又散去。
因着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渴望奇迹的心才越发地迫切。
渴望这些人的伴侣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