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宿。
他瞅了瞅怀里的小娃,其实让她学武也好,这样以后他不在她身边时,也算有个依仗。
宴烟哭的累了,见他答应了自己的要求。便靠在他怀里,感受着身旁人坚实的胸肌,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郭陵阳看着枕在他怀里,不断流口水将他的衣裳都打湿的蓝苗,苦笑了一下。他两下三下将物品打包好,抱着蓝苗。牵出院内喂养许久的骏马,翻身而上,直奔塞北方向。
宴烟感觉自己这一觉睡得好像一世纪般漫长,睁开眼看见窗外天色昏昏沉沉,屋内光线晦暗。
她下床把桌上的蜡烛点燃,又觉得有些冷,爬回了床,全身缩在被子里,缓缓打量着四周。这里大概是一家客栈的上房,装饰豪华。最重要的一点是,有一张大床,比他们家里的床还要大。
看来父亲大人对昨天的事情已经有对策了,但是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吗?宴烟眼睛一眯,心里头又开始打起了主意。
这时房间门被推开,郭陵阳携着外面丝丝寒风走了进来。他瞟了眼在床上裹成一团的宴烟。
“起来了?”
“嗯。”
“下来吃饭。”他把手中的烧鹅往桌上一放,又唤小二叫了一壶酒。
“爹爹,我冷。”宴烟听着传呼外面呼啸的寒风,小身板一抖一抖的。
郭陵阳沉默地将背后背着的包裹打开,里面是新买的小棉衣和小棉裤。他手一挥丢在床上。宴烟捡起来两下穿好,从床上一咕噜溜到椅子上,小手立刻伸向烤鸭,瞅准了一只油光肥亮的鸭腿拔了下来,抱着就啃。
郭陵阳看到她这番略有点粗鲁的仪态,非但没有喝斥她,嘴角还带有微微笑意。在他看来,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女子那些矫揉造作的神态,若为江湖儿女,自然就应该不拘小节一些。而且这么急切的动作,只能说明一点,就是她饿了。这说到底,倒也是他的错。
他摸了摸鼻梁,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这小丫头饿了即不哭也不闹,有了东西就立刻吃,不会埋怨他人。不像其他女孩子一般娇气,性子是真让人省心。倒是可以将她当做小子养。
这样想着宴烟又伸手给他递了一块肉:“爹爹,你吃。”养个女孩真的很不错嘛。
但是到了晚上他就不这么想了。晚上喝得微醺,正好入眠。睡的正香之时,旁边小娃又挤过来,他往旁边躲,小娃不一会又挤过来。直到他无处可躲,身体一半都在床外时,小娃终于不挤了。
他以为终于能好眠时,小娃伸手抱住了他,手臂恰好蹭过他沉睡的昂扬之物上。他因为喝烈酒,本就有些情热。这段时间因为小娃缠得紧,也没有去找女人发泄。那物敏感至极,一经撩拨,瞬间抬起了头。
宴烟收回抱着他的小手,无意间又碰到他高高竖起的那物。她小手被弹了一下,瞬间又抓住了它。
这一抓,把郭陵阳惊得魂都要被吓出来,他立刻推开了小娃,不管她会不会醒。小娃被推开以后,感觉自己怀里一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直呼喊妈妈,偏偏眼睛就是睁不开。
声音越喊越凄厉,小娃眼角落下晶莹剔透的泪珠来。眼泪在脸上纵横,但是人儿却偏偏不醒。
郭陵阳心中越发担心,但是又不想被她抱住,怕她又碰到不该碰的。于是翻身抱住了她,没想到小娃哭喊声渐渐变小,最后呼吸也慢慢均匀了起来。
后半夜两人相安无事,一直睡到第二日清晨。
由于昨天晚上宴烟的折腾,郭陵阳还在沉睡,宴烟倒是早早的醒来了。宴烟屏声凝气,生怕自己吵醒了郭陵阳,打搅到他的睡眠。此时正巧闲暇无事,脑海中已经不受控制的回想昨天晚上的情景,她还依稀记得那物的尺寸。那庞然大物,是自己的小手都无法一手掌握的尺寸,快有自己的手臂粗了。
她看过这本书,依稀记得对方是个猛男。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
一道强势凌厉的目光向她射来,她打断了脑海中的遐想,扬起天真地微笑:“早安,爹爹。”
“嗯,昨晚睡得可好?”
“我睡得很好,爹爹。”她用澄澈水灵地眸子看着他,带着天真懵懂。
郭陵阳强势的目光落在她的面上,不放过她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半响道:“你不是让爹爹教你武功吗?爹爹带你去看一场真正的比武怎么样?”
“好。”宴烟兴高采烈地应道,手里抓住衣服几下穿好。
她回头只见郭陵阳依旧是一身单薄黑衣,身后负着一把漆黑的铁剑。郭陵阳见她穿戴整齐,走过来将她抱在怀里。
走出客栈之后,郭陵阳使出轻功,加快脚程。凌冽的寒风如刀一般割在宴烟娇嫩的皮肤上,使她满脸通红。她不禁将头深深地埋在郭陵阳的怀里。
几个来回之后,他们到达一处宽广的雪原,旁边是几个突兀的枯木,枯木上压着皑皑白雪。
郭陵阳将她放在枯木旁边,细细嘱咐她不要乱跑。便奔向几百米外的空地,那里正好有一个人在等着他。
“没想到有人比武还带个小娃,是想让自己的孩子亲眼见证他爹是怎么败在我的手下的吗?哈哈哈!”那人仰天长笑,猖狂至极。
他长眉入鬓,锐利的双眼也微微眯起:“恐怕我拔出剑来的那一刻,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那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枪快。”那人拉开自己的衣裳,露出胸前两排刀带,刀带上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