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不仅没有安抚到他,反而像是点燃了他身体里的某根火苗,她感觉他整个人愈发肆意狂躁起来。
他将她横按向沙发,自己也顺势覆上来。他的重量本能地令她一颤,却又不至于沉重得让她喘不过气。他拥着她,薄唇亲昵地摩挲过她的,既像是一种惩罚,又像是一种勾引。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他的声音嘶哑又暗沉,像来自某个她浑浑不知其踪的天堂或者地狱。“还要警察干什么?还要司法和刑法干什么?”他说。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的睡衣很薄,他的家居服也不厚,她敏感地意识到他们的体温似乎都在慢慢升高。她不想再想那次那样擦枪走火,一点都不想。
他还没说话,就听见她家的大门外传来一阵掏钥匙的声音,似乎——有人回来了?他不露声色地望着她,却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但躺在他身下的她却急了。
“是浣浣!一定是浣浣回来了!”她挣扎得要从沙发上起来,还用力地推开他山一样的身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