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咳,咳……这是他说话的风格,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沒变。”边说这话,边拿水润了润嗓子的石佛,把期待得目光投向对面的肖胜。
“但这个小屁孩,懂前后,知轻重,什么事他该插手,什么事不该插手,他心里明镜着呢,只要你在场面上,给他留足了面子,一定不会亲自出手,最多过过场子,耀武扬威的敲打你一番,炫耀下自己的存在性。
他们也怕自己的‘干儿子’成了爹……”
“啧啧,不简单呐……能让他这个老头子,废这么多口舌,我觉得我自己这些年沒白活,知道吗,当初你爹來这的时候,我也问了相同的问題,他的回答要比简单的多。”听到这的肖胜显得很是诧异,眼眸里夹带着费解的目光。
“你爹告诉我,他只说了一句:石佛,他是个锤子……”待到眼前这个老人说完这番话,连肖胜都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嘴里嘟囔道:
“是我家老爷子的说话风格。”
“你家老爷子是个帅才,更是个将才,我们在战场上动过手,也在地方上有过博弈……我敬佩他,但谈不上好感,说句也许你不喜欢听的,我现在最大的念想,就是一睁眼忽闻他已经归天的消息。”
“很多人都想他老赶紧断气,可他还活着,哪怕只有一口气在,我觉得您或者您的人,都不太敢往华夏蹭呢。”听到这话的石佛,有节奏的拍着大腿‘哈哈’大笑了几声,随后单臂压在桌面上,反问道:
“我不否认,但也不承认……你老爷子怎么样,那始终是你老爷子,他能带给你的福利,最起码现在少的可怜,我真不明白,你有什么好得瑟得。
特别是你今早來美时说那番话:貌似你在用你的脾气,与整个横向对比,是谁给你的这种优越感,你家老爷子吗,还是你父亲,他们该知道,在这里我可以不给任何人面子。”石佛的措词里,已经夹杂着不容旁人质疑的语气。
这在旁人听來,他是隐隐动怒了……换做常人,哪怕是里面的高层,都会潜心里感到怵怕,因为沒人知道,他下一步究竟会怎么做,会做些什么……
然而,原本身姿挺拔的肖胜,却在这个时突然咧开了嘴角,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在每一次曙光破晓之前,一定是快要窒息的漫长黑夜;在每一次荣光到來之前,一定有太多狼狈的时刻被看不起的日子;在每一阵掌声到來之前,总有太多唏嘘太多冷眼。
我度过了漫长黑夜,我经历狼狈不堪,我忍受了太多唏嘘,太多冷眼,既然这样,我为什么不能享受曙光,感受荣光,聆听掌声呢。
其实您的出现,就是一种另类赞许,跟我聊老爷子,也是你变向的认可,如果你对我这个人,所做的这些事‘不屑一顾’的话,我会成为死人,我们也不会相对而坐。
你不杀我,应该是还有你更为忌惮的东西。”
“你知道的太多了,太聪明的人,活不久……不跟你胡扯了,就你们在这里的行动,我们不会再插手,但像今晚这样的大场面,我不希望再看到,后果你懂得……
行动结束,如果你还活着或者说你有队友还活着,立刻在我眼前消失,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存在的任何痕迹……”听到这话,肖胜微笑着点了点头,紧接着问道:
“马克上将,我有个问題一直想问你……”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其实我刚刚已经回答你了,我想一睁眼就忽闻纳兰老头子陨落的消息。”
“确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叫阳谋,无论是隐忍,还是龙组,都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晚了,老头子了,就不陪你们年轻人在这里享受夜生活了。”说完,石佛起身,正当他准备转身之际,随同其一同起來的肖胜,突然开口道:
“马克上将,你说洛杉矶哪家酒店的总统套房更为有名些。”听到这话的石佛‘嗯,’的一声扭过头,望向肖胜,后者继续补充道:
“怎么说你跟我家老爷子都算是旧识,我现在还处于无家可归的状态,这里又是暗流涌动,您不给安排个地休息,这样也省得你的人跟着我满城跑了,不是吗。”
“你们家的人,怎么都是这幅德行,你们家缺这个钱吗。”
“不缺,缺这个名,改明,我退休了,也可以拍着桌子跟我小辈们吹嘘,想当年,我当洛杉矶,大名鼎鼎的石佛都得给我安排好房间。
啧……我是不是忒有面子。”
“我……给他们安排一下。”说完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石佛,径直的朝着他的座驾走去。
而站在原地的肖胜,朝着身后的竹叶青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的小金库,又能省上一笔。”
希尔顿大酒店,总统套房……
‘形势逼人’下的竹叶青,最终还是陪从肖胜一同走进了这个套房,沒吃过猪肉,总该见过猪跑吧,今晚这样的气氛,自己这样的情怀,以及如此环境下,这个女人隐约中,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事情将要生。
沒有传说中的期许,也许她是那种更适合‘罗曼蒂克’方式的女人,只有感情的碰击,沒有ròu_tǐ上的撞击。
她无法想象,一个女人在男人身下呻、吟的场景将是一副怎样不堪入目的画面,抵触甚至彷徨……
如果肖胜知道她是因为这,而始终扣紧衣襟的话,这厮肯定忒不要脸的來一句:
“要不你上我下。”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