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起彼伏的犬吠声,亦使得原本稍显昏暗的拔达逢氏的居住区,零星的亮起了宅院的路灯,倍感头疼的保安们,倾尽全力的驱赶,但奈何,今晚的这帮畜生,跟打了春、药似得,各个凶悍无比,不得已情况下,这些保安只得用‘武力’,解决这场‘莫名其妙’的闹剧。
整个居住区的监控系统,在被斥候攻破后,肖胜与河马两人,除了要提防过往,与恶狗对峙的保安外,便是审视夺度的观察周围情况。
看得出,这些走出來的保安,都是守在外围的巡逻人员,而老宅,据斥候观察,并未引起多大的骚动。
从斥候那里,肖胜更得到了一条极为重要的信息,主控系统,只能监视内宅百分之四十的范围,而其余的,沒有任何图像,信号传输感应。
这种情况下,只可能有两点,第一便是沒有安装,这显然有些迁强人意,作为拔达逢氏的主宅,岂能沒有最基本的防御措施,第二个便是,里面的监控系统自成一体,且不受接收器的干扰,换而言之,便是内宅里面的系统,是通过卫星自成一体的,独立系统。
当肖胜问及对方,是否有办法干扰之际,斥候给予的回答十分肯定,除非,把头顶的那枚卫星控制了,否则,绝无可能,不过,斥候给予了一个中肯的方法,当磁电波极为密集的时候,会影响卫星系统的接收,画面便不似那般清晰可见。
可对方拿着这些模糊画面,还是能通过系统对比,判断出图像内人物的大致轮廓,继而,抓到蛛丝马迹。
听到这番话的肖胜,只犹豫了数秒,便暴口回答道:
“特么的,这就跟一个大姑娘,剥光了衣服,自己裤子都脱了,她却告诉自己大姨妈來探亲,娘西比,今晚用嘴,也得给老子撸出來,干他一票。”听到肖胜这话,斥候和河马,虽然都觉得‘亲切’,心里都乐开花了,嘴更是咧到了耳根,可两人谁都沒敢出声应和。
这次任务,大队长直接参与,她可是听的透彻,万一,祸水东引,怎么不着自家班长,殃及鱼池,他们就真吃不了兜着走了。
果不其然,在肖胜说完这话后,平常很少开口的竹叶青,恶狠狠的來了一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当然,既然决定了‘强攻’,也要有层次性,不能盲目冲进去,大喊一声,老子就是谁谁谁,那是找屎,这就跟想要弄妹子似得,你想爽,得慢慢來,直接‘一步登顶’的,你敢不戴套。
既然,进去难,那就让他们出來,在自己可视的范围内,逐一击破。
外面乍起的喧闹声,丝毫沒影响到宅子里面众人的汇报,坐在主位上的拔达逢氏的现任掌门人肯森老爷子,抚摸着自己的银发,紧皱着眉梢,倾听着下面下辈们的见解。
吵闹声,一度在内宅前响起,但自始至终肯森老爷子,都沒有打断子嗣们的语言,直至最后一名小辈说完后,他才微微点了点头,随后询问道:
“外面怎么回事。”
“老爷,库房的起火了,火势不大,我已经派内防的人去帮衬了。”(泰文谓语中沒有‘老爷’)
“怎么回事,着火外围的人手不够,还需要从内防调人。”听到这话的大管家,脸色有些难堪得把外面发生的情况,简述了一遍。
听完这些后的肯森老爷子,猛然站起身,声调提高回答道:
“把整个宅院,给我堵住,进入一级警戒。”刹那间,众人面面相对,从老爷子的话中,他们已经嗅到了什么。
“你们几个先下去吧。”说完,老爷子沒给予任何评价的摆了摆手,在年轻一辈退出去后,站在他身边,乍仑的父亲,凑上前來,轻声道:
“爸,会不会是,。”
“敲山震虎,呵呵,去后院把‘哒师’叫來。”
“爸,不至于吧。”
“不至于,估摸着现在除了内宅这一片区域还是沒被监控外,其余的,都被对方一目了然了,出去的人,难回喽。”说完这话,老爷子端起桌角的茶水,缓缓品了一口的他,稳坐钓鱼台。
很显然,他对这个‘哒师’很有信心。
河马的这一把火,算是彻彻底底的把拔达逢氏族人的‘激情’点燃,看着那些身手不凡,平常充当侍卫,高高在上的‘大能’们,此时充当着灭火队员,看在眼里,乐在心中。
锥子型的建筑形态,有利于建立完善的防御体系,但越是至‘尖口’处,建筑群体越是密集,而这次起火的库房,又位于毗邻内宅的‘黄金地段’,此时忙于外围驱赶流浪狗的保安们,很难调头施救,只得依靠内院的这些侍卫搭把手。
万一火势蔓延起來,后果不堪设想。
曼谷境内,当然也有消防队员,可想想当地的交通状况,你便能释怀开來,等他们來,估摸着只剩烤熟的大米了。
混杂在來回奔波的人群中,此时,谁都沒有想到,已有两名外來者,混进了内院,一前一后,形成相互掩护的肖胜和河马,手里还装模作样的提着水桶。
只要得到机会,前后夹击,中间那个猝不及防的侍者,连个屁都沒放一声的便倒在了黑暗之中。
地处外界的优势,便是斥候能统筹全局,三俩成群的肖胜和河马,绝对不去碰,但只要是落单,得,蹂躏至死。
当然,今晚的目的,只是‘敲山震虎’,沒必要赶尽杀绝,继而,在手段上,两人都显得十分温柔,可即便温柔,那最少也得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