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一辈子,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得一辈子,,《霸王别姬》
倾心的享受着,这來之不易的幸福时光,窝在肖胜怀中的章怡,又与他一同,重温了‘哥哥’张国荣的这部《霸王别姬》,多少往昔,涌入心头,情不自禁的勾起了两人年少时的太多的回忆。
有时候,爱就是这般简单,萦绕心头的那份往昔,犹如一根红线般,把两人紧紧的拴在一起,宁静致远中,享受着淡泊下的那份丝丝浓情,宛如潺潺流水般,滋润心头。
不和谐的电话铃声,扰乱了两人清晨的这份温情,当接了电话后的章怡,缓慢穿戴衣装,朝着门外走去之际,懒在床头的肖胜,不情不愿的随之下床。
依旧雍容的步伐,岁月并沒有在肖珊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在推开卧室房门之际,侧过头的肖珊还在谆谆教导着紧随身边的章怡,后者脸色略显烧红的点着头。
三俩步凑到了肖胜身边,毫不留情的肖珊,直接拎起了肖胜的耳朵,后者顺着她的力道‘嗷嗷’的站起身,现在不管老得,还是少得咋都喜欢拧耳朵了。
“不知道我在港城,请你老妈吃顿饭,就这么难。”
“小别胜新婚,叫你來当电灯泡啊,有了媳妇忘了娘,这话你沒听过啊。”
“嫁给了一只白眼狼,生了个喂不熟的犊子,我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很少能听到一贯雍容的肖诸葛,说出这一番话的章怡,站在一旁都忍俊不住的捂嘴,差点笑出声,这个时候,她到成了罪魁祸首,悄无声息的退回卧室的她,朝着外面的洗漱间走去。
“娘,别装了,你的演技越來越差了。”听到这话的肖珊,抬起纤长的细腿,重重踢了肖胜一脚,似笑非笑的松开了右手。
可着劲揉着耳朵的肖胜,坐在床边,肖珊心疼的打量着略显消瘦的自家儿子,儿行千里,母担忧啊,走了那么多天,还是去执行危险的任务,在他走的这些天里,她这个做母亲的心,一直都在嗓子眼上挂着。
侧头看了一眼门外,俯下身的肖珊轻声问道:
“真的是个小子。”
“昨天暴发户沒告诉你。”听到这话的肖珊,又狠狠的拧了肖胜一番,后者笑呵呵的把自家老妈子拉坐在了床边。
“他让你來的。”
“你说呢,一个比一个倔,中磊,你爹他也有说不出的苦衷,并非你想象的那样,很多事,也不是他能左右。”
“我懂,只要他对你好,我就什么都懂。”
“呦呦,瞧这小嘴甜的,娘沒生错你,來让娘看看,瘦了,不过精骨了。”
“你别假惺惺了,我鸡皮疙瘩都起來了。”
“找打是不是,我说你啊,也真是的,你就不想你闺女,我可告诉,咱家沒有重男轻女的观念,你可不能寒了沐雪的心。”
“我比你还稀罕呢,昨天下午才到的港城,妈,你懂得,章姐,。”
“对,做得对,你还算是有点良心,赶紧洗漱一番,好好去陪陪你家闺女,老太君听说你回來了,在北省都等急了,说你再不回去见她,她就直接來港了。”
“哪那么夸张,我看呐是暴发户,添油加醋把我发脾气一事给她老讲了,他自己是典型的倔脾气,口硬,肯定不愿放低姿态劝我,让老太君和你左右夹击。”
“你知道的太多了。”听到老妈子极为严肃的这句话,肖胜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在肖胜和章怡洗漱之际,肖珊把两人睡过的床铺,好好收拾了一番,儿子再大,也是儿子,做母亲的能操心得,绝不会停手,倒是章怡看到这一幕,倍显尴尬,放下手中的事,回屋帮衬着。
嘴里含着牙刷,泡沫满嘴的肖胜,掐着腰,看着眼前这两个放在金融界,都能让人跪下睥睨的女强人,给自己收拾房间,心里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倒是肖珊沒好气的对站在那里的肖胜嘀咕道:
“你沒回來的时候,小怡的房间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你看你一回來,跟猪窝有什么区别,就知道糟蹋,自己怎么不收拾。”听到这话的肖胜,表情相当无辜支支吾吾道:
“你见过猪会收拾房间吗,不都是养猪的收拾吗。”听到这话,抄起刷床单的毛刷,就往肖胜冲去的肖珊,此时倍有北省媳妇的凶悍样,连忙转身,连跳带蹦往客厅跑去的肖胜,那动作也极为娴熟。
來得的时候,肖珊特地用保温盒,带來了煲了一碗的鸡汤,在肖胜和章怡收拾好时,肖珊又特地加工了一番,喝着婆婆煲的鸡汤,倍显幸福的章怡,脸上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倒是肖胜因为得罪了自家老妈子,碗里只有汤,连鸡皮都捞不着,后妈吗。
善解人意的章怡,当然知晓婆婆來这里的另一个目的,继而,在吃过早餐之后,便拉着她一同上街,间接给予了肖胜去看戴沐雪的机会。
早已出院在家修养的戴沐雪,如今全心全意的照顾刚满月的小家伙,而戴母与婆婆的精心照顾,也使得以前略显消瘦的戴沐雪,有了双下巴。
并不知晓肖胜已经归來的她,在晌午之际,推着婴儿车和母亲一起,在小区内晒太阳,小家伙可能是继承了肖胜爱动的缘故,很是不老实的躺在车内,四脚朝天,乱动着,一旁的戴沐雪,脸上露出了母性的笑容,时不时伸出手指逗着小家伙。
“妈,你也在啊。”突兀且熟悉的声音,使得原本低头逗娃的戴沐雪,下意识猛然抬起头,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