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宴会大厅,连带着这里的厕所,都能跻身五星级,守在门口的侍者,在看到肖胜与安妮一同准备如厕时,笑容显得很是‘谄媚’。
随手抽出几张百元面额的美金,肖胜也沒有数,很随意却又意味深长的塞在了这位侍者的上兜里,‘惶恐’的服务生,半弓着身子,伸出右手的他,指引着两人朝着男厕……很显然,他的潜在话題是,现在这里沒人。
美国人的开放,是骨子里的根深蒂固,他们所给予人的奔放,是与生俱來的引诱,早已在这种场合见怪不怪的服务生,很多时候都站在这里充当着‘门卫’的角色,甚至于在必要的时候,他们能为里面寻欢的男女们,提供更为便捷的服务。
譬如……这名男侍者,悄无声息塞到肖胜手中的杜蕾斯。
感慨、唏嘘,但却又欣然接受,待到一身酒红色裙装的安妮,被肖胜单手拥入男厕之际,身后弓着身子的侍者,仍旧一脸的谄媚,可待其缓缓起身之际,那份笑容被冷冽所替代……
显得很是饥不择食……当两人刚入厕所隔间时,猛然转身的安妮,便撩起了自己的大腿,仅靠一根‘绳’挂在腹部的‘丁’字内、裤,若隐若现的呈现出來,而相当配合的肖胜,一把托起了对方的美腿,毫无阻碍的伸到对方臀、部……
只是当安妮,想要用她那诱唇亲吻这厮时,后者用手指挡在了她的唇前,迷离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近在咫尺的肖胜,在安妮看來,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囊中之物了。
纤长的指尖,在拥着肖胜脖颈时,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脊骨,很有节奏的轻撩着,在脖颈与脊背连接处,悄然停下,这一切都显得那般自然,又那般的不自然。
“顺着脖颈往下的脊椎骨,第二根骨头,是贯穿一个人上本身,最重要的支柱骨,沒有之一,在这个位置,正对面是男性最为薄弱的地带,通常情况下,我们称之为‘喉结软组织区’,这里分布着,多条血脉及人体大动脉。
一旦遭到破坏,轻者重残,重者立即丧命。”当肖胜,用极其平稳的语气,说完这番话时,近在咫尺的安妮,脸上的笑容略显凝固。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切西亚’名为‘魅惑’的天使,古希腊神话中,九大堕落天使之一,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fbi大能‘银狐’从众多美艳女子中,通过层层选拔选中九名女子,代号,便分别以这九大堕落天使的名号命名。
最果断、最纯粹的杀戮机器。
‘切西亚’,你知道你的演技,到底有多差劲吗,我特么的都不相信,堂堂科勒家族的长公主,会跟个婊、子似得,主动往我身上贴。
我不否认我的个人魅力,但实话实说,当一个女人,急慌慌的主动掰开双腿,想要去迎合这个男人时,特么的沒有一个不带有目的性得。
今晚最大的破绽,便是你们把我捧得太高了,百盛在美国是有些地位,但不足以让我一个小青年,身居‘天字一号’房。
捧杀啊,你真当我是棒槌,单就科勒家族,每年帮美军方贩卖军火的抽成,都能完爆百盛传媒几道街,你们至于如此‘饥不择食’的攀上我吗。
假……真假。”
待到肖胜,极为轻松的说完这番话时,对面的安妮,脸色先是凝重,随即又变得妖娆起來,倾吐着热气,喃喃道:
“万一我真是被你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呢,脸谱大哥哥。”女子有机会,在这个时候下狠手,按在肖胜脊柱骨的第二根骨头上,可她沒有,因为她知道,当一个男人浑身都是破绽的时候,其实他是沒有破绽得。
“你早说这话,早坦白从宽,我至于这么小心翼翼吗,吓得我下面,一点都不举,马里戈壁,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我咋对你一点性趣,都提不起來呢。”
赤、裸裸的侮辱,换來的则是安妮一阵娇笑,成shú_nǚ性的魅惑,被她演绎的淋淋尽致,可肖胜却一直在冷眼旁观,虽然挂着笑容,但笑得很假。
“我输得不冤……资料上说纳兰大少是个无女不欢,无女不行的真性情汉子,今天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那些都是骗人得。”
“no,no……那些都是真得,无女不欢这四个字,我很欣赏,可为了一个婊、子,即便不丢了性命,也有可能半身不遂,我总觉得这样不值得。
今晚的风很大,一些阿猫阿狗啊,都想借此机会做点什么,可他们不知道,这风……是我借來的东风。
一场游戏……我可以是猎物,也可以是猎手,可你们总是自以为是得,认为自己才是猎手,其实,在你们这么笃定的认为时,已经成为了猎物。”
“怎么,不准备放我出去了。”
“哪敢啊,你如此高调的拉我进厕所,不就是为自己留条后路吗,待会,我出去了,你沒出去,这事情可就大发了,届时,fbi的人就能光明正大的把我带走,得不偿失得。
可就这样放你走,我又觉得心里不舒坦,总觉得被人一个婊、子玩弄了感情,是件很沒面子的事情。
我想从你身上拿走点什么……”在说这话时,肖胜那粗糙的大手,已经探入到了对方底裤。
“幸亏你不是白虎……”
这一刻,安妮的脸色大变,不再像刚才那般做作和妖娆了。
“你够变态得……”安妮咬牙切齿的一句话,着实让肖胜笑得更加肆无忌惮,抽出右手的他,拍了拍对方俏脸,手指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