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把那些烟头倒进垃圾桶。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她转身去卫生间拿了抹布想去抹桌子。
顾湛肖在厨房里,看着她忙东忙西,这种感觉真好,好的让他觉得已经在一起很多年很多年,不禁笑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像女主人。”
其实他们在一起也才不过四个月。
陆绽走过去看见他正在杀鱼,就靠在洗手台上,他转头看到她悠闲的样子说:“无聊去客厅看会电视。”
她记得她刚来那会,他连煤气阀门都不会开,现在会做鱼了?太不可思议。
“你会做啊?”陆绽看着他不算熟练的刮鱼鳞问道。
“做鱼还是做你?”他抬手擦了一下额头,继续说:“做鱼不熟练,做你,自认为很熟练。”
她被他说的面红耳赤,转身出去,他在她背后说:“我渴了。”
陆绽拿了电热水壶,去一边煮了点水,放到客厅,开了电视,看了一眼垃圾桶里很多的烟头,她知道他烦的时候爱抽烟,但这烟头太多了,最近的几期比赛她都会留意一下战绩,他们队没有输,怎么还会这么烦。
除了知道他是职业选手,她别无所知,电视吵吵嚷嚷讲的什么她也没听进去,茶水凉了一点,她端了进去,鱼已经下锅,汤汁的味道溢满了整个厨房。
她把水搁在他面前:“顾湛肖。”
他把铲子放进干净的盘里,拿过了水喝了一口,滚动的喉结一上一下,他说:“怎么了?”
他被陆绽看的发麻,对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暧昧的说:“干嘛这么看我,是不是欠干了。”他捏着她的脸,开玩笑。
陆绽不管他的污言污语:“我没开玩笑。”
他弯下腰说:“想帮我分担减压?”
她的脸在他手上,眼睛看着他:“嗯。”
“真想帮我减压?”他说。
陆绽点头:“嗯。”
“那你先出去等会,吃完饭我和你好好说。”他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他老婆的屁股手感真的棒。
她脸蹭的红了:“你说的,不能耍赖。”
他便推着她出去:“不耍赖。”
陆绽将信将疑的从厨房退出来,坐到了客厅,过了没多久,他就端着一盘红烧鱼过来,额头还有些细汗,像邀功的孩子,扬着脸:“尝一下。”
他夹了一块鱼腹肉放到她嘴边,陆绽张开嘴细细的嚼了一口,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做出很夸张的表情,就是不说话,他拿着筷子盯着她那浮夸的样子:“怎么样?”
她睁开眼,点头:“好吃,特好吃。”
这样五个字让他嘴角扬了起来,他又夹了一块鱼腹肉:“你先吃,我再煮个汤。”
他转了身,陆绽看不到他得意的样子,只是好奇他什么时候学会做菜了,还做的这么好吃,不感动是假。
吃饭的之前,他用洗手液反反复复搓了好几遍手才上桌,陆绽说:“你什么时候学做菜了?”
顾湛肖吃了一口白米饭,望着她:“想你的时候。”
她被他的话呛得咳了一声,就卡着鱼刺了,急急忙忙吃了一大块米饭才把鱼刺咽下去,咽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给她倒了杯水,剔了鱼刺才把鱼肉夹给她,陆绽擦了擦嘴,看着碗里白嫩的鱼肉还有对面的他,默默吃了一碗饭。
快吃完的时候陆绽说:“我快吃完了。”
他一愣,继续勺了一勺汤:“吃完给你说。”
陆绽放下筷子,拖着腮帮子:“吃完了。”
“你过来,我给你说。”他说着也放下了筷子。
她起了身过去,他手一伸,她就坐在他腿上,这样坐着,她高出了他一个头顶:“你可以说了。”
他环着她的腰,揉搓着那杨柳细腰,手落在了她的背上,吧嗒,内衣扣子松开了,大手往前挪,就挪到了白兔上:“刚刚谁说给我减压来着?”
陆绽被他弄得很不自在,扭了两下:“你说啊。”
她刚说完就被他打横抱起,她挣了两下:“你耍赖。”
顾湛肖把她抱进了卫生间,放在了那洗漱台上:“真想听?”
她点头,他一手撑着洗漱台的台面,一手钻进了她的衣服,轻挑的在她身上点火:“最近俱乐部出了点问题。”
说完一句手指头顺着底裤磨蹭着,陆绽睁着大眼睛好奇的同时又往里缩,他将她困在洗漱台上,继续说:“所以一直在谈融资的事,不过最近谈拢了。”
他说完连衣裙,底裤,内衣就散了一地,轻描淡写的两句话却让她皱起了眉,他的坚硬抵着她,陆绽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低头吻住了他性/感的喉结,有点急促有点羞涩,他的呼吸因为她突如其来的亲吻变得很重。
他握着她的小手指抵那坚硬的一处,陆绽的脸滚烫,手有点哆嗦。
“这么多天了,想我了吗?”他哑声问。
陆绽的手指握着那物:“想了。”
他轻笑:“想他吗?”
“他”指的正是她手里那东西,陆绽便闭上了嘴,顾湛肖恶意的伸手把她的嘴巴压在他唇上,抚摸,亲吻,热烈而霸道,两股呼吸在这逼仄的空间汇成了缠绵,他压抑着想立刻进入的冲动,声音沙哑:“都湿成这样了。”
说完再也忍不住的挺深而入,陆绽抱着他的肩,下巴抵在他的肩膀,情到浓时,他便吻她,发了狠的吻,比任何一次的吻都要来的激烈,她觉得自己的嘴被吻得发胀。
他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