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糊弄,他就糊弄得更糊弄一些,也无不可。
九妹努了努嘴,这赵愚的脑袋里也不知道装了多少奇妙的东西,他娘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给他起名为愚,是要大智若愚的意思吗?
女孩子一怔,想起了她一直带在身上的那只广陵王赠给赵愚的锦帕。
“怎么了?”赵愚在她眼前晃晃手。
“我一直忘了跟你说,你看这个。”九妹从随身香囊里取出那只锦帕,赵愚默然,从怀里也摸出了自己的锦帕,一样的花色,一样的绣工,这分明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这帕子是广陵王生母绣的,他用这帕子包了太子宝玺。”九妹知道他要问,抢先答道。
赵愚眉峰轻皱:“祖母私下里说过,我那枚铜环也是用帕子包着的,应该就是这条。”
九妹沉默,这意味着什么,她甚至不敢深思。
十八年前那场大瘟疫来得太疾也太猛烈,几乎将所有人证物证毁于一旦,长安城沦为废墟,想查什么都是难如登天,就是赵愚也只勉强知道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