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嘻嘻....”
月牙儿佯怒的啐了她一口,骂道:“就你最贫。”
陈子悦挽着月牙儿的胳膊,一双清澈的眸子好奇的眨啊眨,盯着月牙儿的脸一直看,月牙儿被她看的不好意思,拧了她滑嫩的小脸一下,笑道:“你一直看姐姐做什么?”
陈子悦煞有其事道:“我看姐姐成亲后有没有什么变化,有没有更漂亮啊?”
月牙儿不自然的扭了头,林夏末在一旁挽着月牙儿的另一只胳膊,替她回答了陈子悦的问题:“自然是被姐夫养的愈发的白嫩了,我看了姐姐都想亲一口了,更何况姐夫呢,在家里,姐夫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姐姐身边,都恨不得长她身上了......”
被妹妹说出自己夫妻间的囧事,月牙儿恼羞成怒的拍了一下妹妹的脑袋,威胁道:“你再说那些有的没的,今儿就别想要你的绒花了。”
林夏末闻言立马投降:“好姐姐,我知道错了,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说了。”
月牙儿哼了一声,方才放过她。
今日集市上倒没有多少人,许是最近都在忙收成,没有时间来逛街,月牙儿先给两个一路上吱吱不停的小丫头一人买了两对绒花,才去了布庄给林槐之选布料做衣服。
两个小丫头叽叽喳喳的看着女儿家的花色,月牙儿便在一旁选男子穿的布匹,被店家问到男子身高几尺的时候,还小小的脸红了一下,以前给林槐之买东西,因为两人关系清白,所以没有杂念,现在便有一种为夫君挑选布匹的贤妻之感。
夏日穿黑色太过沉重,蓝色又太过鲜亮,不知这月白色穿在他身上如何,只是不利于平日里干活,他那个五大三粗的心思,不到半天肯定就得穿成灰色。
月牙儿正纠结的挑选着,冷不防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她现在可是一块香饽饽了,也不知道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来勾引人家,现在可是要当夫人的了,是要享福去了,我还不知道要熬到几时呢,唉。”
“你不知道吗?我听说啊,是那个赵老婆子每天领着赵家珍去李员外经常路过的那条道上,来来回回好多次,终于被那个李员外瞧上了,这才前来求娶下的聘礼。”
“真的吗?真的吗?这样也行?”有人急切的问道。
“怎么不行啊?管你是什么方法,被人家正儿八经的求娶才是你厉害呢,赵家珍可没有那本事,都是她奶奶给她想的法子,所以啊,姜还是老的辣。”
“咦?你嫉妒啊?你嫉妒让你奶奶也给你想个法子啊?哈哈...”
“切,我又不是老的嫁不出去了,才不去做那掉价的事情呢,赵家珍今年可就十八岁了啊,像她这般大的,两个孩子的都有了呢,她不着急才怪。”
“也是,但人家熬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得偿所愿了,虽然我听说那个李员外年岁有些大了,但见过的人说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正直当年,而且这个年纪的男人又会疼人,还有钱有势,嫁过去还有婆子丫鬟伺候着,等过两年再给那员外生个儿子,可见什么都不愁了。唉,真是羡慕啊,我怎么没有那个好命呢?”
“有什么好羡慕的,我以后会比她更好的,以后会有既年轻英俊、又家财万贯的男子前来求娶我的,我长得可比那个蔫不拉几的赵家珍强多了。”
月牙儿听着好笑,有些人就是喜欢做梦,尤其是白日梦。
她回头看去,果然看到了王红梅那张熟悉的不屑一顾的面孔。
王红梅见有人看过来,当即眉头一皱,顺着直觉看了过去,却是林夏初。想起之前引诱林槐之不成,还被推下水威胁的事情,王红梅心中暗恨,但无奈心虚,不敢再装腔作势。
月牙儿也只看了她一眼,随即好像多看一眼都嫌脏的转过了头,王红梅也为此松了口气,和那几个眼高于顶的小丫头走了。
林夏末和陈子悦此时凑了过来,林夏末抱着月牙儿的胳膊撒着娇:“姐姐姐姐,我看上那个布料了,想做一条裙子,热天里穿肯定很凉快,姐姐买给我好不好?”
月牙儿宠溺一笑,道:“好啊,给我瞧瞧,这块布可以多买些,子悦喜欢吗?你们做个一模一样的裙子吧,到时候别人一看你们就是一对漂亮的姐妹花。”
林夏末高兴的拍着手:“好啊好啊,姐姐你最好了。”
陈子悦也在一旁高兴的笑着:“谢谢初姐姐,等姐姐做衣服的时候,我给姐姐缠线选颜色。”
月牙儿摸了摸她的头,笑道:“好啊,到时候就交给你了。”
陈子悦乖巧的点头。
月牙儿给林槐之买了三种花色的布匹,还有两匹做里衣的,冬日里也可以拿这些布来做,两个小丫头各半匹,然后爹娘各半匹,加上林俊茂那小子的,她们三个小姑娘自然拿不了,店家便问了家的地址,到时派活计送上门去。
月牙儿付了定金,乐得与两个丫头边玩边轻松的走回家去。
路上突然出现一批官兵急匆匆的跑过,差点撞到了刚买了糖葫芦的林夏末,月牙儿赶紧把她拉了回来,奇怪的看着又一批官兵跑过。
月牙儿问向一旁的包子店老板:“老板问一下,今儿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出现了这么多官兵?”
那包子店老板一甩抹布,随手擦了下脸上的汗水,道:“咱们小老百姓谁知道官爷的心思,也许是看咱这小镇不顺眼,也许是上面来了钦差,做一做样子,这都不是咱操心的事情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