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海道:“我也不知是什么曲子,好听是好听,但是这调子,倒勾起伤心的事情来。”
碧荷笑道:“小姐雨天常哼这调子,我们几个都没问过是什么曲子。梧桐先前好像问过,我都没大在意。”
雪海道:“再问就是了。小姐。”
以宁转身,看着楼上的她们,笑问:“叫我做什么?”
雪海问:“小姐哼的是什么曲子?”
以宁道:“不是什么有名的曲子,是我大师父以前在南方游历,无意听到的,很喜欢就记下了,雨天她常弹给我们听,所以下雨天我就会想念这曲子。”
“怎么听来悲戚戚的?”
以宁道:“这种天气,你们会无缘无故伤感吗?会的吧,这种绵绵长长,略带阴郁的曲调,和这样的天气搭得很。我要是会弹琴就好了,下回叫天歌弹给你们听。”
雪海问:“小姐为何不学琴?”
“小时候常病着,坐不住,后来身子好一点,又贪玩儿,还是坐不住,天歌说她也不会,就叫我不要学了。”
楼上三个又是不大明白,却也不再问了,又各自趴在窗沿,想心事去了。
萧瑮打游廊上过来,看到以宁撑着伞站在雨里,鬓边的碎发有些湿了,贴在额头上,微风拂过,发丝轻扬,素色长裙,艾绿长带,手上一把青白的油纸伞,转来又转去,四下寂寂,唯有雨声回响。
萧瑮抱手靠在廊里柱子边看她,对楼上几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