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歌心里想通了一些,说:“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要谁撒?我还是宁儿?”
玄空师父道:“让你娘来,把你爹也叫上,我和你爹半辈子没见了,叫上他送送我。”
天歌问道:“您和我爹究竟闹什么矛盾,山上山下住着,怎么真就一面不见?”
玄空师父道:“早跟你们说过是因为你娘,你以为我是想当和尚才出家的啊。”
天歌笑说:“还真是幼稚。”
“把药端来吧,我喝了。”
天歌道:“都凉了,我再去熬一碗。”
天歌去倒碗药的功夫,以宁和萧瑮正好上山来了,以宁进了玄空师父的禅房,看他气息奄奄地躺着,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她坐到玄空师父榻边,握着他的手说:“师父,我来了。您怎么了?”
玄空师父翻身过来,高兴道:“宁哥儿,你总算来了,看你一眼,我就放心了。”
天歌端着药进来,看到他们说:“来了。”
以宁从天歌手上接过药,萧瑮走过来把玄空师父扶得坐起来一些,以宁给玄空师父喂了药,服侍他睡下。
天色晚了,以宁让萧瑮先休息去,自己和天歌两个站在廊下说话,以宁问道:“上次来还好好的,怎么了这是?”
天歌道:“唉,病来如山。”
“过不去了?”
天歌点点头,以宁道:“我得留下,咱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