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在胡缘死后,成为一段揪心的回忆。
胡松柏木着一张没有血色的脸,站在铺子门口三两口吃完包子,又麻木地拖着一双沉重的腿继续往前走。他停在了报刊亭门口,买了一份当地日报,就地看了起来。
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他会当场把报纸扔进垃圾桶。
胡松柏努力地把自己的家维护得和胡缘死前一模一样,她最爱的花,他帮她养着,她乱糟糟的书桌,他每天擦一遍,然后再把书按照原样乱糟糟地堆好。
这样……他每次路过她的房间,有那么一瞬间会觉得她还在自己身边。
今天的日报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胡松柏一目十行地翻阅着,视线突然定格在“健康”板块的一篇不起眼的文章上。
“孔,家,村。”他默念了一边,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认真地把那条新闻看了下去。
“发现艾滋病患者……二里河……一家四口……艾滋病传染……”
……
洪德廉接完胡松柏的那个电话,沉思了一刻,然后微微笑了起来。
好啊,好啊。
“蔡雪缘……我等你跪着向我求饶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