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兰本不太懂这捕快的意思,不过能管吃住,那真是条件诱人了。他想都没想就点点头答应了。
老师傅没过多久便去世了,世上剩下悠兰一个人了。他用剩下为数不多的钱给老师傅入殓,之后,他去了几个店铺找工作,都被拒绝了。那个捕快貌似人间蒸发一样,这些天都不见他,也不知道上哪儿找他,悠兰叹了口气,坐在街上抱着双膝发呆。偶尔,有善良的人们会给他抛下几个铜板,他珍惜地收了起来,存够几个才舍得花两个去买一个馒头吃。
“小子?原来你在这儿啊?”
悠兰的身后响起了一熟悉的声音,他猛然地转过去一看,果真是他。
“真够呛的,来吧,跟我回家。”
捕快的家非常简陋,墙上破了几个洞,冷风从那里吹了进来,不过,也比原来住茅房要好多了。
“以后你就住这儿吧,厨房有稻草,你垫一垫睡地上吧。”
“哦。。。”
晚饭过后,捕快拉着他坐在稻草铺的床上,说道:“小子,你叫什么?”
“叶悠兰。”
“哦,你以后就叫我平哥好了,悠兰啊,你那身手哪儿学的?就偷钱袋的那个。”
“我原先是学杂技的,偷钱袋只是泊于无奈。”
“可你很厉害啊,有没有想过靠这行吃饭?”
悠兰不明白平哥想说什么,靠这行吃饭?就当小偷的意思吗?他一个捕快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悠兰啊,我想说这样,你以后呢就专职去扒钱袋,我负责假装抓你但抓不到,然后偷到的钱我们分,你觉得好吗?”
“为什么?”
“小哥,世上可没有免费午餐啊,你吃了我家的大米,总得要为我做点事吧?”
“你真的不会抓我进衙门?”
“绝对不会。”
“。。。。。。”悠兰其实并不想合作,可眼下,他如果连这个容身之所都失去了,除了离开这个镇他也别无选择。
“就这么定了啊!”
原来平哥喜好赌钱,每次发了俸禄都会在赌坊里待上几天,直到手上的钱全部输光了,他才舍得离开。悠兰并没有获得原先订立约定时说好的平分的钱,平哥说他要吃要住还要用,都是钱,所以他偷到的钱,平哥没分他一文。
这天悠兰收获不错,提早了回家,把偷来的钱放好后,便开始打理房子里的卫生。平哥满身酒气地回到屋里,身体左摇右摆地走到桌子前坐下。
“全都是混蛋。。。说我窝囊废?改天我拿刀劈死你们这帮混蛋!!以为老子没钱啊~~~~”
见他满嘴胡言乱语,悠兰上前问道:“平哥。。。怎么喝这么多酒?钱又输光了?”
“别跟我提输钱~~~真晦气。。。”平哥打了个隔,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他看向了悠兰:“悠兰啊。。。你今天真好看。”
悠兰低着头,平哥是他在世上唯一的依靠,这个唯一的依靠竟然称赞他好看,让他不禁羞红了脸。
“平哥,你醉了。”悠兰扶起平哥的胳膊,想要将他挪到床上去。
到了床边,悠兰的头,在毫不预兆之下被压到了床上。
“悠兰~平哥今天很不爽,幸亏还有你。。。”
“平哥?你这是怎么?”话还没说完,他感觉到自己的裤带一松,裤子顺势地掉了下来:“平哥??”
“乖,让平哥爽一下。。。”
疼痛来得突然又猛烈,冲击一下让悠兰双眼冒起金星,泪瞬间从眼眶涌出:“疼。。。”他想用双手撑起身体,却被平哥一手封锁。
“切,你不是念着我吗?这么点疼都不能忍忍嘛?”说着,平哥加快了的速度,强烈的痛楚一度让悠兰昏厥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平哥发泄完毕,从旁边随便拿起被子擦了擦身下后提起了裤子,续用脚踢了踢倒在床上的悠兰:“喂,去洗干净再睡,顺便把被子也洗了。”说完,便拿了钱推门出去。
悠兰身后,满眼惨景,血迹斑斑,他的脸上泪痕已干。他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坐了起来,然后提上裤子,按照平哥说的,去清理。
几天之后,悠兰如常打理屋里的卫生,突然眼皮沉重,不醒人事。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面前一班壮汉,个个看来凶神恶煞,而自己已被五花大绑,不能动弹。
“平哥?”悠兰见平哥站在自己身边,准备要问他究竟发生什么事。
“这小子娘们唧唧地,瘦成这个样子,卖去做苦力都没人要,你想拿他来抵债?”赌坊头子,抖了抖脸上的刀疤,不屑地看了悠兰一眼。
“哎哟,谁让他去当苦力了,徐大爷,这不是浪费吗?”平哥继续说道:“徐大爷,你看他的脸~脸!!把他卖给铁海棠,不就得了?”
“铁海棠?你是说卖他去当小倌?”
“对呀。”
“别。。。平哥,你要卖我?”悠兰问道。
“他行嘛?而且铁海棠那儿,生意一直做不起来,这事儿,也没多大客路。”
“他行,我试过了,那叫一个销魂啊。。。而且还长得这么漂亮,卖去那里准能要个好价钱。”
“我不信。”
“不信,你也可以试试啊!”
“不要,平哥。。。不要。。。”悠兰哀求着,可平哥似乎全然听不见。
“切,谁跟你一样恶趣味。”徐大爷,看着悠兰,心里算盘打一阵:“算了,这小子算抵了你的债吧,他留下,你滚。”
“谢谢徐大爷。”平哥,最后连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