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琬儿,你说,我在听!什么话,什么因由,我都接受!”眼前似是飘过一抹彩虹,赵士程想要伸手捉住。
“因为我……你说过,会对我终生不休!赵士程,你口口声声说终生不休,天地可鉴,如今我刚刚康复,才有点血色与……盼头,你却要赶我休我?你出尔反尔!赵士程你这个蠢蛋!大蠢蛋!我不许!呜……”喊着喊着,唐琬又哭起来了。她把脸埋到赵士程的背上,使劲磨蹭。
赵士程顿愣,莫非,岳母唐夫人食言了,把“允书”之事告知了她?
“岳母说的?”
“你莫管谁说不谁说!”唐琬止住哭声,忽地松开手。那一松脱,如被抛弃,赵士程心慌不已,随即回头追个究竟。可唐琬更快地转至他跟前,仰着头,直逼他一双红透渗泪的眼,语气坚定地道:“赵士程你听着,不许赶我!不许休我!我跟你成了亲拜过堂,生是赵府人,死是赵府鬼!你听懂了吗?”
也不过三年,才三年,你就再要我三年!
“......”那张满脸泪痕,又胀得通红的脸蛋,既执拗又委屈,赵士程忍不住伸手去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