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低语,“我会很快回来,希望到时候,你已经完全恢复健康。”
维斯帕的耳朵有点烫,她清了清嗓子,“万一我在您前往非洲的这段时间,对其他人产生好感怎么办?”
埃里克捏着她的下巴,神情危险邪恶,“那你该让他提前准备好墓地。”
维斯帕轻轻挑起眉毛,“您可真是残暴,不过——我没事吗?”
埃里克没有回答她,而是忽然用力的将她按在身下。
他狂热又危险的目光凝视着她,由于两人贴的过于近,维斯帕几乎能感觉到他紧绷的腰腹肌肉。
他的目光太具穿透性,像是飓风一般危险澎湃,维斯帕觉得自己在他的注视下,仿佛是一丝.不挂的猎物。
埃里克嘴角挑起意味不明的弧度,“你?我会让你深切知晓,自己究竟为谁着迷。”
维斯帕小心翼翼的眨眨眼,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颈,“当我看着你,皮肤上像蹿起一股奇异的火,我的眼睛看不见东西,耳朵里塞满了噪声,你让我的胸口跳动不安,我觉得我快要死了。”
埃里克凝视着身下的小姑娘,她就这样看着他,微微抬起头,轻轻地触碰了下他的嘴唇。
今日的清晨有些阴霾,由于降雪,气温更是寒冷,但埃里克·兰谢尔却忽然觉得,这是最美好的一个清晨。
但他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尽早的前往非洲,才能及时返程。
当埃里克离开城堡后,维斯帕便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打发时间,过了好一会才走进浴室。
冬日里的清晨,温暖的沐浴是种享受,但她大病初愈不适宜长久泡在浴缸里,在热水还没有变凉前,维斯帕便披上了浴袍。
她正忙着吹干头发时,忽然听见了清脆的敲门声。
很轻缓有礼貌的敲击节奏。
维斯帕拉开房门,便对上了那双湛蓝的眼眸。
查尔斯的呼吸一滞,将视线从她白皙的锁骨上移开,“维斯帕,你是否对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最新展出的《蒙娜丽莎》感兴趣?”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位于纽约五号大道,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大型博物馆,与英国伦敦的大英博物馆、法国巴黎的卢浮宫、俄罗斯圣彼得堡的冬宫齐名,为世界四大美术馆之一。
而近日,在作家安德烈·马尔罗的驱使下,成千上万的访客到博物馆一睹《蒙娜丽莎》的风采。
《蒙娜丽莎》作为卢浮宫的馆藏品,维斯帕在二十一世纪时,曾多次前往欣赏。
此时查尔斯的提议,确实令她很感兴趣。
她向后退了一步,让查尔斯进入卧室,自己则准备走进衣帽间,“泽维尔先生,我去换件衣服。”
毕竟她不能披着浴袍前往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她的话音未落,便听见查尔斯的声音,“也许你愿意直接称呼我为查尔斯?”
“当然,亲爱的查尔斯。”维斯帕回头冲他微笑,笑容甜蜜轻佻,令人心头一跳。
数分钟过去,当她走出衣帽间时,查尔斯觉得空气似乎都变得有点凝滞。
维斯帕一袭优雅且时髦的套装,就像是巴黎街头上,浑身充满着美丽风情的法国女郎。
她美艳绝伦的面容结合着与生俱来的优雅气派,腰肢纤细,一步三摇,双腿笔直,身姿曲线极为曼妙,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独特魅力。
查尔斯忽然觉得他这身西装太过随意。
维斯帕走到他面前,微微弯着腰,上身前倾的靠近他。
她深邃的绿色双眸流光溢彩,嗓音轻浮而甜蜜,“查尔斯——”
在这瞬间,查尔斯·泽维尔的视线中,只有她柔软的双唇。
她终于呼唤他的名字,而不是一次又一次,在他面前,呼唤着埃里克。
但这种状态仅仅维持一秒,查尔斯极快的,令自己摆脱那种近似于嫉妒的情绪。
“我们走吧,司机正在等候。”
他脸上挂着得体优雅的笑容,甚至显得有点玩世不恭,总而言之,十分迷人。
维斯帕与他并肩行走在城堡之中,但她并没有太过靠近查尔斯。
这座城堡气派奢华,占地面积十分惊人,据称能够同时容纳三百位学院居住。
壁毯,雕塑和古典的油画无处不在,不乏名家名作。
维斯帕暗想,怪不得x战警们乘坐的侦察机,耗资高达三千三百万美元,x教授都能不痛不痒的提供。
直到抵达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维斯帕一直维持不远不近的礼貌姿态。
查尔斯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攥在手中玩弄,他搞不清楚自己是见了什么鬼要邀请维斯帕外出,他拒不承认自己内心的声音,却一次次做着这样自虐的行为。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内,维斯帕神情自若的观赏着眼前的艺术品,接着走向《蒙拉丽莎》所在的场馆。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的室内设计,模仿不同历史时期的风格,从一世纪的罗马风格延续至现代美国,单单是场馆自身,便是十分出色的建筑。
查尔斯能听见她高跟鞋接触地面的清脆声响,就像是踩在他的心上。
他逼迫自己将视线从维斯帕身上移开,看向其他方向。
毫无预料的,一个熟悉的面容撞进查尔斯的视线——他的前任情人,政府女探员莫拉·马克塔格特。
她身边陪伴着一个年轻男人,举止亲密。
维斯帕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一个面容姣好的棕发姑娘。
维斯帕脸上露出一抹揶揄的笑容,“不会是那位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