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济的嫡妻常山公主从灵堂上走了下来,说道:“人已死,魂魄已散,孙将军又何必再打开棺木沾染了晦气呢?”
常山公主言语里有讽刺,孙秀不是听不出来,他笑了一笑道:“公主殿下见谅,赵王殿下只是想让臣看一眼而已,如无异样,孙某自当谨守恪礼!”
孙秀这么一说,灵堂之中已有许多人都忍不住愤怒起来,这其中表现得最为明显的就是孙子荆。
“孙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武子刚刚入敛,你就要冒犯他的身体么?”
他这么一说,满灵堂的人一时间都神色复杂起来,有的愤怒,有的恐惧,还有的干脆将头垂了下去,全当没听见。
王澄与乐宁朦也在吊唁的人中,这时,孙秀朝孙子荆阴鸷的看了一眼,突地又回过头来,目光向灵堂中一扫,发现正跪在其中的乐宁朦,但见她眼中虽然没有泪,但很明显的双目通红,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就哭过的。
孙秀心中的疑虑少了一分,这时常山公主却又离奇的应道:“既然孙将军想看,那便看一眼罢!”
于是便命人将棺木揭了开,孙秀的目光就朝棺木里的王济投射了过去,只见那张昔日俊朗非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