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这会儿因为原主娘亲身子软绵无力的关系,两人差点一同倒下去。
“娘亲~小哥哥,我娘亲她这是怎么了?”
虽然姚婼自个儿身体也不好受,但也知道绝不能让原主娘亲摔着了,只能勉强的扯着原主娘亲的手臂,个子还没完全长开的她不过小小的身子,却承受了原主娘亲大半的重量。
而原本打算径直走到一旁打坐运功,等待心腹带着人回来的姬韩玉,被这一突然的变化给打断了计划,看着姚婼因为担心自己的娘亲而眼泪汪汪,心急不已的模样,虽然他面上仍是一副毫无表情的模样,可心里却是一声轻叹,似是对这样娇柔软弱的女孩子有些无可奈何。
姬韩玉上前几步,伸出两根手指头搭在原主娘亲的脉搏上,一会儿之后手便松开了,对正拿着一双期盼的眼眸看着自己的姚婼,淡淡地说道:“你娘亲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受了些惊吓,这会儿心态一放松,精神有些承受不住罢了,只要睡上一觉便好了,你无需太过担心。”
“谢谢你,小哥哥。小哥哥你真厉害,不仅救了我们那么多人,而且还会看病,你真好!”
听闻娘亲身体无碍,姚婼终于破涕为笑,自己扶着原主娘亲小心地坐到地上,将原主娘亲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腿上,又将掉落在地上的丝帕拿起轻轻一晃,将丝帕上沾染的泥土尽数晃落,然后把丝帕盖在原主娘亲的脸上。
虽然已婚女子无需如未出阁的少女那样有那么多忌讳,不过原主娘亲生得貌美,又昏迷不醒,这副睡容自是不能让旁人看了去的。
至于姚婼一个未出阁的少女为什么不做些掩饰或避讳,那自然是因为目标人物在眼前,她需要让目标人物记住她的模样,对她有了初步印象,那样才不枉费第一次接触啊,不然脸遮掩了起来,装神秘的话,那还怎样让目标人物记住自己呢。
接下来的时间,姚婼就这样让原主娘亲枕着自己的腿睡觉,而她自己则是安静地坐着,一会儿望望身边被安放着的同样昏迷或伤重不适宜挪动的随从和护卫,一会儿静静地看着在她前方不远处,被自己的心腹护得好好的正在闭目修养的姬韩玉。
小半个时辰过去后,这荒郊野岭终于有了其他的声音,这声音离他们还有段距离,不过耳力好的却可以听得出来是马蹄声和马车轱辘的声音。
很快的,姬韩玉派出去的心腹骑着马儿赶在前头引路,后边浩浩荡荡的一队骑着马的官差和几辆马车出现在了所有人眼前。
心腹一马当先骑着马跑到大家眼前,下了马儿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丞相府的令牌交还给姚婼,然后才回到主子身边复命。
而后,被指引前来的官差也到达了,其中一个看起来似乎是领头的官差下了马之后,看了眼现场被摆放得整齐的伤患,在看到伤患中唯二穿着打扮比较出众,有气质的女性之后,连忙跨步走上前,恭敬地与其中一位年岁较小,清醒的少女,抱拳问道:“这位姑娘可是遇刺的丞相府亲属?”
姚婼看着穿着一身官服的大叔恭敬有礼的询问着自己,下意识的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姬韩玉,然后才点头回应:“是的,本小姐乃是丞相府千金,我娘亲受惊吓昏迷不醒,其余的护卫随从们也为了保护我与我娘亲而被贼人所伤,还要麻烦大人将我们送回府上了。”
与方才面对贼人的顽强固执,面对姬韩玉的羞涩娇弱两种不同的表现,现在姚婼又让姬韩玉看到了她身为丞相府千金该有的贵气稳重的一面。
看着一旁得令的官差们手脚麻利的将躺在地上的伤员们一个个往带来的马车里安放,不远处本打算要离开的姬韩玉等人却被官差拦了下来,说是让他们配合这件事的案件调查,好在姚婼帮着一名官差将自己的娘亲安置在马车内之后,一转头看到了他们这边的情况,连忙过来说清楚。
“让他们走吧,这几位都是我们丞相府上的救命恩人,若不是有他们出手相救,又帮我们找来了你们,只怕我们这干人早已魂归西天了。再者说,官府想了解这件事的始末,问他们还不如来丞相府问见证了事情发生与结束的我们。”
原本官差将姬韩玉他们拦下来也是因为没那个胆子去丞相府叨扰,才会挑这些没名没分的侠义之士,现下丞相府千金既然已经开了尊口了,那他们心中也有了数,便不再阻拦姬韩玉他们了。
等官差都去帮其他人搬人之后,姚婼才转身看向姬韩玉,她脚步轻挪,向着姬韩玉靠近些,然后从袖子里取出了一块雕工精细,价值不菲的玉佩来,递给了低头看着她的姬韩玉。
“小哥哥,你们救了我们,对我们丞相府有再生之恩,是我们丞相府的大恩人,原本说好了事后会有重谢的,可是既然你们着急离开,那便收下婼儿的这块玉佩吧。”
“这块玉佩是婼儿周岁时爹爹特意寻来命人为我打造的,这是婼儿最重要的东西,也是婼儿的贴身之物,小哥哥你收好了,日后若是有什么丞相府帮得上忙的地方,可以将这块玉佩当作信物,拿着它来丞相府,我爹他能帮的一定会帮的!”
嘿嘿~姚婼知道姬韩玉的本事,也知道他日后会有怎样的大造化,所以他根本就不会稀罕丞相府的重谢之物,而这块玉佩更是用不上,之所以将这块贴身的玉佩交给他,不过是想让他留在身边,往后的日子里看见玉佩的时候可以时时想起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