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一手隔着轻薄的布料托住她,然后把许白压在墙上更加热烈的吻着她。
而他的另一只手忍受不了空虚,循着她的腰一直往上隔着布料握住了她的一边柔软,许白吓得轻喘了一声,贺荀平时是个非常绅士的人,接吻就接吻,意乱情迷之时最多也就在她的背上抚来抚去,从来没有这么大胆的举动,而贺荀却张嘴咽下了许白的喘声。
许白几乎要在贺荀怀里化作一滩春水,全身都提不起力气,只是慵懒的依附在他身上,任由他捏圆搓扁,不时还从嘴里溢出两声撩人的呻/吟,让贺荀浴火更甚,许白亦感觉到贺荀身上的某个部位非常有存在感的在她的臀下支了起来,久未经□□的她脸上泛起了绯色,格外诱人。
恋恋不舍的在许白被他亲的有些红肿的嘴唇上舔了舔,贺荀总是清明的眼中沾染上一丝情/欲,压着嗓子问她:“我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许白闭着眼,胡乱点头,然后就要从贺荀的身上下来,却被贺荀伸手托住了,只听到贺荀低沉性感犹带着一丝笑意的声音说道:“我抱你进去。”
贺荀托住她的身子,让她保持双腿夹着他的姿势,快步往卧室走去,平时的斯文此时已经被欲/火焚烧殆尽,一脚踹开房门,贺荀抱着许白倒在了床上,身体虚压着她,一边在许白脸上细细密密的亲着,一边用手去脱她的外套,他显然没有过这种高难度的经验,许白只能主动配合。
房间里没来得及开暖气,两人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只觉得身体里有把烧起来,要把两人一起焚烧殆尽。
房间里昏暗不明,许白的身子却如玉般散发着莹润的光泽,白的晃了贺荀的眼,两具ròu_tǐ毫无阻隔的贴在一起,贺荀已经神魂颠倒意乱情迷,身下的欲/望越发膨胀起来,眼眶都被身体里的火烧红了,他的唇从许白的唇上转移到了她的脖颈之间,留下一个个滚烫的烙印。
“小白……小白,我爱你……”贺荀在意乱情迷间低喃。
许白在情/欲中起起伏伏,唇间溢出浪荡的娇喘,贺荀更是被体内的火灼烧的失去理智,从来没有体验过情/事的男人,在感受到那极致的快乐时,终于失去了平日里的理智和克制,近乎癫狂。许白从未感受过这样狂放的失去自制力的贺荀,感觉自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被高高抛起又重重的自半空中落下,最终在贺荀越发猛烈的攻势中彻底沉沦。
。……
许白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腰都快断了,又酸又麻又软,自己整个人都被贺荀抱在怀里,被子下ròu_tǐ依旧毫无阻隔的贴在一起,想到昨晚贺荀的狂乱,许白脸上热气上腾,贺荀的脸轻轻地贴着她,气息绵长,脸上是被满足过后的餍足,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许白试图动一动,却被贺荀无意识的抱得更紧。
为了从贺荀的“囚禁”中逃出来,许白好是花费了一顿力气,忍着腰部以下的不适感,窸窸窣窣的穿上衣服,生怕惊醒了贺荀,连澡也不敢洗,带好自己的随身物品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坐在床边,看着贺荀的睡颜,忍不住眼酸,她不敢动他,只能在他的唇上轻轻吻了吻,然后站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贺荀睡意恍惚间,下意识的往旁边一摸,一摸空就立刻惊醒过来,睁眼一看,身侧哪里还有许白的身影,他撑起身子,地上也只剩下他散落一地的衣服,他心中一紧,套上裤子光着上身就走了出去,客厅没有、餐厅没有、厨房没有、浴室也没有……
也许是出去吃早餐去了。
贺荀这样安慰自己,却怎么也压不下内心升起的不祥预感,压下心里的心悸,在一散落一地的衣服中找到从口袋里跌落出来的手机,拨许白的号码。
通了!
贺荀悬起来的心落到了实处,他像是心有余悸,问:“小白,你在哪儿?”
那边是一阵沉默。
心再次提了起来,之前被压下去的不安更加猛烈的席卷而来,他唤:“小白?”
“贺荀。”
那边终于说话。
“我们分手吧。”
仿佛最坏的预感成真,贺荀捏着手机,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艰难地说:“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
没有其余的话,她再次冷冰冰的重复了一次。
贺荀握住手机的手手背上青筋隐现,心里像是骤然被撕开一道口子,他隐忍而又克制,一字一顿的说:“许白,我和你说过的,不要拿分手开玩笑。”
许白的声音越发冷静:“我知道,所以我是认真的,我们分手吧。”
她第三次重复。
“我不同意。”贺荀一字一句的说:“许白,我不同意。你在哪儿?我现在去找你。”他从床上站起来,弯腰捞起地上的外套就要往外走,然而电话里传来的许白的声音却让他硬生生的停住脚步。
她说:“我不想见你。不管你同不同意,从这一刻开始,贺荀,我们分手了。”许白说完,挂断了电话。
贺荀霎时间如坠冰窟,手脚冰凉,再拨回去,那边却传来对方已关机的声音。
正在此时,贺荀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方正,贺荀深吸了一口气,才能把自己暴躁的情绪稳定下来,他按下接听:“喂。”
方正听着贺荀的声音愣了一下,即便贺荀极力压制,方正还是敏锐的听出了贺荀现在的心情处在一个极度不好的状态,这还是第一次,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