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低头又含住了她的红唇,辗转流连。
蒋巅在这方面没有经验,亲吻了片刻只觉得热血上头,身下又开始鼓胀胀的难受,呼吸也急促起来,恨不能将怀中的人儿吃进腹中去。
两人离的太近了,近到呼吸间能感受到她不同于自己的柔软,尤其是胸前隐隐起伏的地方,让他忍不住伸手覆了上去,嘴唇也离开她的唇,吻上她的面颊。
这一吻,却吻到微咸的液体,睁眼看去,怀中的人闭着眼瑟瑟发抖,脸上满是泪痕。
“怎么……怎么又哭了?”
燥热的感觉瞬间散去,蒋巅伸手给她擦泪,她这次却哭的格外的凶,声音虽然不大,眼泪却像开了闸似的,不要钱的流。
蒋巅擦了一会儿,见止不住,索性也不擦了,坐到一旁看着她,感觉心也跟着她这泪渐渐沉了下去。
“你就这么讨厌我?”
等她哭的差不多了,他才闷闷的问了这么一句。
这问话自然得不到回答,蒋巅缓缓转过头去,看着晃动的车帘,一语不发。
…………………………
到了药铺,蒋巅下车,白芙红着眼睛跟了出来。
往常这个时候,蒋巅都会回身扶她一下,但这次,他没有。
因为他知道,即便他伸手,她也不会接。
两人前后脚进了药铺,白芙不会说话,蒋巅秦毅也不知道她要买什么,便让她自己去挑。
可惜白芙非但不会说话,还不识字,站在药斗前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小抽屉,根本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最终是蒋巅跟药铺的掌柜打了招呼,让人带着她直接去药斗前挑,把那些抽屉一个一个的拉出来看,她要的就包上,不要的就推回去。
白芙原本只想买炮制金疮药和玉芙膏所需的药材,但挑着挑着,脑子里却一闪而过的晃过一个念头。
原本已经准备把眼前抽屉推回去的手停了下来,示意药铺的小厮给她装了一些这盒子里面的药材。
林林总总买了几十样药,又挑了不少泡制药材所需的器具,几人这才打道回府。
回去的路上白芙依旧躲的蒋巅远远的,蒋巅这回没再靠近,一路都闭目养神,好像旁边根本就没有这个人一般。
回到院子,白芙一进门就直接把净房的水桶拎出来了,让绿柳去叫人给她打水,她要洗澡!
绿柳蹙眉:“姑娘,这都晌午了,用完午膳再洗吧?不然饭菜该凉了。”
不行!现在就要洗!
刚刚在车上被蒋巅又亲又摸的,恶心死了!
白芙固执的摇头,一个劲儿的把水桶往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里塞,示意她去找人打水。
绿柳以为她是在外面碰了什么脏东西,只得无奈的点了点头,接过水桶。
“那奴婢让厨房把饭菜放在灶上热着,待会儿您洗完澡再给您端来。”
白芙点头,绿柳笑着转身走了出去,让人给她打水去了。
10.乌发及腰
蒋巅听说白芙饭都没吃就要先洗澡,砰地一声把椅子砸了个稀巴烂。
他生气,可是不敢去找白芙,他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太暴躁了,好像疯症真的又要犯了似的,他怕自己一发作起来做出什么追悔莫及的事。
独自生了一天的闷气后,直到夜深他才来到白芙的房间。
绿柳听见轻微的敲门声,迷迷糊糊的起身去开了门,一见外面站的是他,立刻就清醒过来了,下意识的将打开的门又关上一点儿:“将军,您……您怎么来了?”
那声音里还带着一丝戒备和警觉,让蒋巅本就阴沉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一把将绿柳推到一旁,抬脚就迈了进去,直奔内室的白芙而去。
绿柳急忙追了上去,语气焦灼。
“将军,姑娘已经睡了,您……您这是来做什么啊?”
蒋巅脚步一顿,站在原地,转头看向她:“她受伤了,你知不知道?”
说起这个,绿柳神情一怔,有些羞愧的低下头去。
“奴婢……奴婢也是今日才知道的。”
白芙因为不想让蒋巅知道,所以也就没有告诉绿柳。
今日被蒋巅发现了,那再瞒着绿柳也没什么用了,她就跟绿柳说了,还让绿柳帮她揉了些药酒。
绿柳对于没能第一时间发现白芙受伤感到十分自责,觉得自己太粗心大意了,只顾着自己的手,却忘了问姑娘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蒋巅对此自然也是不满意的,这句话问出来便已经代表了他的斥责。
不过此刻他也没工夫去跟绿柳纠结这些,他只关心白芙伤的到底怎么样,严不严重,于是便抬脚继续向内走去,不再搭理绿柳了。
绿柳大概猜到他要做什么,快步跟上,苦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
“将军,奴婢已经给姑娘揉过药酒了,您……您就放心吧,她没事的。”
可蒋巅哪里肯听,不亲自看一眼,他是怎么都不能放心的。
内室挂了金粉色的帷帐,他掀开帐子走进去,又将床幔撩起挂好,坐到床边,看着白芙安静的睡颜。
睡着的女孩子看上去十分乖巧,温顺而又柔婉的样子。
但蒋巅知道,她其实跟乖巧这两个字根本不沾边儿,很多时候甚至比男孩子还要倔强。
而且那双合着的眼睛只要一睁开,就立刻满脑子的鬼主意,有时机灵的让人咬牙切齿。
他叹了口气,轻轻的伸手想去解她的裤腰,旁边的绿柳吓得两腿一抖,张嘴便要将白芙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