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漂洋过海来到江州的法国干红在不知不觉间便见了底,晚餐结束,刘骏驰与付颖儿就告辞离去了。见他们上了车走远些了,我便原地坐在苏府门口,苏子骞见了就问:“怎么了?哪不舒服?快别在这坐着了,地上凉,回屋吧。”
我朝他笑笑,随即拍拍身旁的地方说:“我们坐在这里吹吹风,说说话。”
他点点头说好,然后脱掉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才坐到我身边。隔了一会儿他问我:“是不是不太习惯现在的我?”
我摇摇头说:“我只是不喜欢你说话的方式,明明说出来是一个意思,可是让人听起来又不是那个意思了,这样说话很累,听着也挺累的。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我还有子琳偷偷躲在厅堂外面的大桌子后面偷听苏老头儿谈生意么?他就是一个典型的浙商,脑袋里面全是弯弯肠子,咱们那时候都觉得听不懂他们的对话。”
秋夜的晚风有些凉,吹着落叶到处飞,皎白的明月洒下清冷的光辉,涂了满地。月光投射到我俩的身上,拖拽出长长的重叠在一起的影子。
苏子骞似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