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乱,脑中总是毫无预兆的闪出刚才那个少女。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严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变得不正常————为什么总是想起的是那个小自己很多的小姑娘,而不是经常与他合作的钢琴伴奏,而不是那个房舒给他介绍过的,很热情的模特。

莫非自己有恋童癖?

摇了摇头,什么啊……那个女孩虽然不大却也不小了,他被她抱着的时候还能感受到……想到这里严旭不禁懊恼的捏住自己的鼻梁,什么啊你在想什么呢……

音乐中严旭忽发现座位旁边原本空着的位置坐了人,没有多留意,只是有些烦闷的换了一个坐姿,肩膀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侧过头去,嘴唇擦过一个柔软的东西,严旭愣了愣,紧接着他的脖子被环住,一个熟悉的声音含着淡香的吐在他鼻息间,轻轻的对他说:“找到你了。”

一阵酥麻传遍全身,严旭手往前一推,却按在一团柔软的东西上,耳边吐着热气的声音轻轻对他呢喃:“你摸到我了。”说完还不忘含住他的耳垂厮磨了两下,如果不是灯关着,严旭想他的脸一定很红很红,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颊很热很热。

“除了我还有别的女人这样对待过你吗?”千草趴在严旭耳边问,手指摸着他的唇,纯净的语调好似对于这些她真的很想知道:“有多少女人吻过你这里,还有没有人跟你发生过比接吻更亲密的事?”

严旭用手捂住千草的唇:“别说了!”

虽然千草的声音很小,这里也很黑,但是严旭还是感觉自己在做亏心事一样,怕被人看见,不过明明是别人对他做了亏心事才对。

上流社会的女人更是矜持,就算对你别有用心,也只会淡淡的表达,他还是第一次撞见这样行为的少女,她那么无稽,但他却被她弄得心速加快,并且少女的行为好像认识了他很久,喜欢了他很久,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并且也对少女产生莫名的熟悉。

这几年来他一直处在单身状态,一心想发展自己的事业,试着从她死亡的打击中抽离,但是根本做不到,不管面对哪个女人,都找不到了当初心动的感觉,难道是他长大了吗?无论是一直暗示他的钢琴伴奏也好,房舒别有用意带来的热情女模特也好,他只愿意选择礼貌对待,其他的……没想过。

也许是他一直以来的遗憾,总是觉得,当时如果有钱就好了,当时如果有能力就好了,当时如果能让她早些喜欢上自己就好了……

所以就埋头在了事业上,做些执意的,没有意义的弥补。看啊,他现在有钱了,他有了自己的事业,他也可以开着自己的车带着她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可以让旧房子焕然一新,换上任何她喜欢的家具……但是她却已经不在了。

千草的嘴巴被严旭略有些粗燥的宽厚大掌捂住,不满的带着愚弄伸出舌头舔了舔严旭的掌心,严旭浑身又是一阵发麻,匆匆将胳膊收了回去。严旭的反应成功逗乐了千草,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想看他局促不安的样子。

不过还是老实一点吧。千草抱住严旭的腰趴在他的怀中,然后嘴里嘟囔着‘我要追你’找了个舒服的地方躺好,严旭不从,千草隔着衬衫咬了咬他的胸肌:“再动那些周围的大叔大伯们就要发现你猥亵妙龄少女了。”

严旭僵住,千草感受着他胸膛的温度轻轻闭上眼睛,好安心。

严旭满是纠结的望着黑暗中怀里这个不太清晰的小身影,为什么会找上他……但为什么他不排斥她的拥抱……

就像,她能找上自己,那是应该的。自己给她当枕头,也是因该的。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的体温透过衣料传达给自己,温暖的,甜蜜的,脑中突然闪过一个词:久违了。

为什么会这样,想推开她,但连身体都不听自己的话了。

音乐会进行了一个段落,耳边的调子已经是撒旦之死的第二乐章,潮水一样的回忆冲进脑袋中,严旭想起千草曾经给自己解释过的每一乐章的意思,正要细细回想,怀中少女轻柔的声音便糯糯传来:“第一乐章渲染的是痛苦中的再生,第二乐章是黎明前的追忆,一种是厌恶回首,一种是强迫记忆,很冲突是不是。”

黑暗中严旭的瞳孔瞬间放大,他哑了哑嗓子:“你听谁说的?”再次听到这句话,严旭心中翻涌一片,谁知道怀里的女孩又是轻笑了两声:“我说的啊。”

不可能……回想了一下,居然和从前千草跟他说过的话一个字不差,严旭的大掌将千草从自己胸窝里拉了出来:“你是不是见过她?”

“你是傻子吗。”千草突然说。

严旭失去了耐心:“是的,我是,回答我的话。”

“如果你不是傻子,为什么还要在乎一个死人,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这个女孩这么说,那她一定是知道千草了。严旭捏着千草胳膊的手紧了紧,老大个人,耐下性子柔下了声线哄着千草:“说吧,我想听。”

“那你亲亲我。”

严旭:“……”

“做我男朋友。”

“……”

“如果你想对我做些很过分的事也没关系的。”

“……”崩溃……

“那晚上来我家吧,我下面给你吃,然后边吃边谈。”千草再次搂住了严旭的脖子,柔软的唇瓣在他耳边喷着气。这句话曾经他也对她说过,只不过是满是纯真的,而她这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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