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福雅问道。
冷瑛从怀中掏出一方泛黄的羊皮道,“这是仅存的有关晶棺的文字,可是……”
福雅接过一看,便明白了她的未尽之言,这字,她不认得,想必她也是吧。无妨,有总比没有好,回去问问看吧。
福雅将羊皮收入怀中,顺口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冷瑛愣了愣,这皇上说话的前后差距也太大了,竟然有些跟不上,“大概是酉时了。”
“酉时?糟糕!”福雅默算了一下,立刻脸色微变,疾步向洞外走去,已近傍晚,就算飞骑赶回也近子夜,苏梦寒早已发作了。
“皇上可是要下山回京?”冷瑛观福雅的神色,猜她大概是有急事要赶回京城。
福雅一听她这话,止步问道,“可有捷径?”
冷瑛心中一叹,有此皇上,金碧之福,“皇上,并无捷径,不过微臣可以送皇上下山。”
“如此甚好。”福雅心中太过焦虑,便也不和她客气了。
冷瑛施展轻功,不过片刻,便已和福雅一同站在山峰下了,下跪行礼后,便足下一点,消失在石阶的尽头。
封玉涵见福雅独自随那武功极高的女子下山,便知瑞雪定然已经暂时平安了,可见她神色较之昨夜冷静了许多,安心之下也甚是心疼。
纵然两人无缘相守,却也希望能保她一世平安,既然她即将成为金碧的皇,那么,他就穷一生之力,替她守护金碧的边关好了,纵然一生弃钗执戈又如何呢?
“封将军,我们走。”福雅舍弃马车,拉了匹马翻身而上,立刻向京城方向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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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雅一路飞奔,赶回宫里时也近子时了,她一路未停地直奔后宫,进了自己一家目前临时居住的宫殿中,直接进了苏梦寒的房中。
此时的苏梦寒一脸的春潮,一身赤裸的在床榻中翻滚,床单上点点血花,他一手紧紧攥着自己的下身,疯了般的揉搓着;小腹和大腿处也是点点血迹斑斑。
福雅一惊,连忙拉开他的手,举高压制在他的头顶。
苏梦寒神智全失的在她的身下不停地挣扎扭动着,嘴里呜咽地哭泣呻吟着,那样子无限诱人却又可怜至极。
福雅连忙单手艰难地拉扯着自己的衣物,不由自主的安慰他,“梦寒,乖,不急……”
可是越急就越扯的艰难,看他如此难过,索性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苏梦寒却如同困在沙漠中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一般,饥渴地回应着福雅,努力地抬起头,探出舌,鼻间不停发出不满地哼叫声。
福雅终于脱掉了衣裤,抱起身下的苏梦寒,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嗯~”苏梦寒舒服地呻吟着,腰肢扭动地寻求着解脱。
福雅被他的动作逼得无法缓下步调,就这么剧烈地起伏着,眼中是苏梦寒迷醉惑人的模样,耳中是他肆无忌惮,疯狂流泻的呻吟;在在逼迫着福雅被迫高涨的yù_wàng。
等到一切终结后,苏梦寒整个人软瘫在福雅的怀中,没有了意识。
福雅眼神纠结地看着怀中晕厥过去的苏梦寒,为什么还会这般的惦记着他,为了他,疯狂地策马赶了回来,对他,究竟是爱?是恨?
接二连三地打击,让她整个人都比较混乱,越乱越无法理清自己的爱恨归属。
福雅替自己和苏梦寒整理干净后,疲惫地走进了灵洛的房中,却听见房中传来婴儿的哭泣声。
这是……福雅怔怔地站在房门口,静静地听着。
听着听着,眼中的泪就这么滑下,这,是她和瑞雪的孩子,那个她父亲用生命交换,来到这世上的孩子。
“皇上。”惜春怜夏走出内室,恰好看见了站在房门口泪流满面的福雅,连忙下跪行礼,今儿个杨丞相已经宣了先王的遗旨,可是,却整天都没能见到正主儿。
“起来吧。”福雅擦掉脸上的泪水,整了整面容,走进了内室中。
“雅……”灵洛唤道。
“吾皇万岁。”雨双和雨真连忙跪倒。
灵洛这才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要从床上起身。
福雅忙走上前,将他扶住,抱进怀中,他,还是一如记忆中一般,软软的,香香的。
“洛洛,不用,我们之间没有那些俗礼。”福雅亲吻着灵洛的唇,也不管一旁的雨双和雨真尚在。
灵洛更是紧紧地抱着她,除了昨日的匆匆一面,他便不能再见到她,他盼了整日,终于盼到她来了。
跪在地上的雨双和雨真对望了一眼,悄悄的起身,退了出去,相信主子定然不会注意的。
“哇!”一声响亮的哭声再次响起,在抗议着对她的忽略。
福雅这才放开灵洛,看向床边的摇篮。
那里躺着一个小小的人儿,却四肢挣动着,用力地哭着。
身边的灵洛挺着肚子要起身,却被福雅按住,“我来。”
福雅俯身小心地将这软绵绵的小人儿抱进怀里,托着她的头,细细地打量着。
“是个女孩。”灵洛靠在福雅身边,一同看着这个福雅一抱就不哭的小家伙,她的眼睁得大大的,骨碌碌地打量着福雅,小嘴嘟着,不时地噗几个口水泡泡。
“嗯。”福雅此刻的心情澎湃起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和这小家伙对望着,感动不已,心疼不已,这,就是瑞雪拼了性命也要留下的孩子,是她们生命的延续。
第一次当娘的心情很奇特,看着这有着自己血脉的小人儿,心情更是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