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人,这么狠心地喂他吃了这绝子丹,心中不由五味杂陈,因为,这并不是他第一次为她解极乐果的效用,那么,昨夜,他明知自己会遭遇什么,仍是将她带进了房中?
“啊~”慕灵修掩着嘴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走到桌前,执笔写下药方。
福雅接过药方,揽过慕灵修,“累了吗?”
“有点困。”慕灵修本来有孕就爱犯困,昨夜更是担心福雅,心伤福雅的忘怀,整夜未睡,如今,他的天赐回来了,心中松懈,困意席卷。
“去隔壁睡会儿吧!”福雅半抱着眼神迷离的慕灵修,想要送他去睡一会儿。
“等等。”慕灵修拉了拉福雅的衣袖,自药箱里拿出一瓶药,放在桌上,“这个是擦伤口的,不会疼,保证明天就好了。”
“知道了。”福雅索性弯腰抱起他,慕灵修也顺势倒进了福雅的怀中,不再和困意挣扎。
福雅将他放置在床上时,他已经睡的很熟了,唇角边那轻灵的笑意让福雅也不由自主的微笑,能想起他,找回他,真好,真的很好。
绝不再放他一个人孤独又寂寞的活着,活的那么死气沉沉,没有希望。
福雅也觉得有些疲累了,不过还是先去替封玉涵上了药,再回来陪他一同睡吧。
亲了亲那轻灵的笑意,福雅再次回到了自己房中。
她褪着封玉涵的衣袍,轻手轻脚的怕惊动他,可封玉涵还是因为腹中的绞痛而清醒了过来,浑身上下的酸痛感让他连手指都动不了。
“小……”他已经几乎说不出话了。
“醒了。”福雅听见那微弱的发音,回头见封玉涵已经睁开了眼,回身去端了杯温水,扶起上身已经□的封玉涵。
封玉涵无力地靠在福雅怀里,温水滑过了喉间,有点痛,却也舒服了些许。
“你……干……什么?”
福雅再次放他躺倒,道,“帮你擦药。”
福雅褪下他的亵裤,拿过慕灵修留下的药膏,先是细细地涂在他的唇上,接着,开始仔细地寻找他身上的每一处伤痕,仔细地涂抹着膏药。
封玉涵只觉得身上有种清清凉凉的感觉,一点点的渗透到毛孔中,说不出的舒服,而她几乎游走了他全身的手指,更是让他黝黑的肌肤透出暗红之色。
福雅没有注意那些,只是做到了他的两腿间,将他的双腿架上了肩头,低头查看他的□,似乎真的很小,比起其他男子要小上很多,就好像孩童的一般。
福雅先是将药膏涂抹在他的□四周,再缓缓地探入一指。
“嗯~”封玉涵浑身的肌肉,因她的动作绷紧,忍不住痛哼。
福雅不敢太深入,只能浅浅地涂抹着,一点点地深入,好不容易才将药膏涂抹完,封玉涵已经出了一头的大汗,微启唇,无力的呼吸着。
“好了,好了,没事了。”
福雅低头看见他小腹上裹着棉布的□,此刻已经渗着血迹,于是替他解开后,寻来干净的棉布,再次小心地替他裹好。
封玉涵从来不知道自己能羞成这样,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却也酸楚地涌动着,从来从来没有一个人,这样对待过他,即便,是他亲生的父亲也没有。
他从来都是一个人面对所有的病痛,早已成了习惯;在看见她对待夫君的周到和细心时,不是不羡慕的;如今,在他身边的她,居然,居然连那里也小心的帮他处理好……眼中有温热在涌动……却被他死死压下。
“来,先吃了这个,”福雅拿出药丸,“可以让你没有那么痛,好好睡觉休息。晚点我再来唤你喝药。”
封玉涵乖乖张嘴吃了药丸,闭上了眼,却感觉到福雅坐到了他的身边,替他改好被子,手在他的脸颊上轻抚了一会儿。
他在被中的手指颤抖了起来,隐忍地紧紧扣住身下的床单。
福雅一直呆到药效发作,封玉涵再次熟睡,才再次回到慕灵修的身边。
“天赐。”慕灵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伸手抱住了福雅,他整个人都凉凉的,就连贴上她脸颊的唇也凉凉的。
“睡吧!我陪你。”
仗势欺人(二)
福雅醒来时,怀里的慕灵修还在沉沉的睡着,看了看天色,已经是近晚膳的时间了,她轻轻地托起慕灵修的头,抽出自己的手臂,放他躺好,翻身下床。
福雅先去了苏梦寒的房里,小莫和小言连忙要行礼却突然想起福雅说过,出门在外不要再跪拜行礼,免得泄露身份,这才停下,小心地退到一旁。
“他醒过吗?”福雅轻声问道。
“回主子,公子还没有醒过。”小莫机灵地回道。
“福……”床上的苏梦寒发出微弱的声音,眼皮颤动,他的心中有着深深的期盼和疑惑,逼使他努力地想要恢复意识。
“梦寒?”福雅倾身上前,轻轻地唤他,耐心地等着他慢慢地睁开眼。
“福……雅……”苏梦寒的秀眸睁开,却还对不准焦距,只是急切而虚弱地唤着福雅。
“我在。”福雅握住苏梦寒枯瘦的手,示意自己的存在。
“孩子……真的……”苏梦寒本就说话很困难,如今身体虚弱,就说的更困难。
福雅却听懂了他的意思,坐到床边,扶起苏梦寒,让他无力的身子靠在自己的怀里,拉着他的手轻轻放置在他的小腹上,“真的,他就在这里。”
苏梦寒微仰头,靠在福雅的手臂上,恢复了视线的秀眸凝视着福雅,眼中有着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