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篮子。”
福雅这才记起抱起这小人儿时,旁边好像有一个打翻的竹篮,散了一地的香烛、纸钱。那么他是要去……
福徒,给了一锭银子,交待了一会儿。又返回坐下。
“不知公子怎么称呼?“福雅看着对着她的纱帽顶子,不由好笑,戴着纱帽还这般害羞,真是可爱。
“灵……洛“低低软软的声音从纱帽中滑出。
“灵洛,灵洛“福雅低喃地重复着,”很好听的名字。“
“谢……谢官人……夸奖。“灵洛的头垂的更低了。
房中一下静了下来,两人相对无言,福雅颇觉无奈,她也不知道要如何与这里的男子交谈,生怕言辞不慎会让人家以为自己是sè_láng。她本可以寻来他的家人前来相陪,不过他既然是独自出行,必是有他的苦衷,而她也不知为何,竟无法放下这个乖巧的小人儿,看着那小人儿又继续折磨着手中的袖子,福雅暗自寻思着自己是不是出去等比较好。
正思量间,那小学徒走进房中。
“官人,马车已经等在门外了,香烛等也备在车内了。“
灵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