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这么玩的,可偏偏,她刚刚就是这么玩的。
闲淑抬起手,试图推开良仁。
可良仁根本不放过她,甚至又用力一下。
闲淑此刻甚至能用自己身体的触碰感,描述出良仁此刻的轮廓。
她浑身发烫,仿佛被火包围,而良仁就是那火源。
“良……仁……”
“怕吗?淑淑,现在知道怕了吗?”
他轻咬她的细绒耳垂,声音哑得不像话。
闲淑浑身剧烈一颤,乱了呼吸,也乱了阵脚。
她光想到要逃离这样的窘境,然后扭动。
然后又被腰后的那只手勒紧,良仁的声音压在她的颈部大动脉上,更哑更低。
“嗯……别动……”
他在喘气,像个缺氧者,胸腔猛烈震动,挤压着他唯一的氧气——闲淑。
闲淑被吓得不仅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不敢。
良仁把头埋在闲淑的颈窝里,喘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重重地在她柔白的颈上啄了一口。
他肖想了很久的行为,现在终于做了。
他盯着闲淑白得让他心头颤抖的颈部肌肤,那上面一抹深红浮现,迷离了他的双眼。
“淑淑……如果……如果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
……她想哭……
老人的话果然没有错,自作孽不可活……
“我……我……”
她心里已经做好了狗带的准备,然而紧张得口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