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睡觉去。”
“我要跟娘亲睡。”初玉钻进娘亲怀中,一把抱紧了娘亲,对着父亲嘟囔,“喜姨还说娘亲要给玉玉添弟弟,原来都是骗人的。”
宁禾双颊滚烫,顾琅予也极力掩饰住面上的尴尬,沉喝着宫人来抱走初玉。
初玉不依,哭闹着抱紧了宁禾,于是,宁禾恼怒地瞪了一眼顾琅予,“你怎将她凶得大哭。”
顾琅予无奈望她,身体中的那团烈火被强压着,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他堂堂帝王,确实败给了这妻女俩。
宁禾柔声哄着女儿,初玉足足哭了半刻钟,一边哭一边抱怨父亲:“父皇都不喜欢玉玉了。”
顾琅予无奈:“父皇没有不喜欢你。”
“那父皇要赶我走。”
在女儿梨花带泪的委屈里,顾琅予强压下身体里的火,崩溃无言。
“乖,玉玉别哭了。”宁禾轻轻擦掉女儿的泪珠,心疼起来,又抬头瞪了一眼顾琅予。
殿内,顾琅予只能来回踱步,推开窗,让冷风将身上的那股炙火浇灭。
好不容易盼来的洞房花烛夜呢?
他无奈地拿起案头的合卺酒再饮了两杯,身后,宁禾正柔声哄着女儿,跟女儿讲着故事。
半个时辰后,宁禾才终于将初玉哄入睡。顾琅予大喜,忙唤来宫人抱走初玉。
“别吵醒她,今夜我跟女儿睡。”
顾琅予急切打断:“今夜你要跟我睡。”
女儿被抱走后。室内再添安静,暧|昧充盈着宫殿,顾琅予终是得了机会脱去衣衫,欺身覆上宁禾柔软的身体。
他俯身将她吻住。这吻急如细雨,密密落在她颈项与唇上,柔滑的舌侵入她唇中,只想将这甜蜜永远侵占。他褪去她一身嫁衣,温热的大掌心满意足地游走。
“……你慢些。”
“我等不及了。”这一刻真的等得太久。
他的吻急促,呼吸急促,那双手也忙碌。有谁的新婚夜还需像他这般被女儿逼得生生止住。身下的滚烫紧紧抵着她,他挺身冲撞。在进去的一瞬间,宁禾忍不住轻吟一声。她紧紧咬着唇,深深凝望他,勾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吻上。
这一份主动好似给他添了烈火,每一个冲撞,都是激烈狂野……
她紧咬的唇泛红,顾琅予在她耳侧吐出湿热的字句:“不要忍着。”
“女儿在……”
“凤昭宫离这里远,听不见。”
磁性的声音响在耳畔,宁禾仍是抑制着。顾琅予眸带笑意,明知她在强忍,却更加用力起来。滚烫的一bō_bō撞击里,他咬住她的耳垂呵气,“阿禾,我爱你。”
宁禾深深望着这张俊俦丰朗的面容,他专注深情,那双墨色的双眸中都是她醺迷醉态的样子,他仍在她耳侧呵着湿热的气:“不要忍着,我想听你叫出声……”他扶住她的纤腰,在这一bō_bō撞击里,宁禾再也抑制不住,声声如浪。
侍立在凤阙宫外的宫女面红耳赤,从亥时起,到此刻丑时。已经足足有三个时辰了,寝殿内的声声娇|喘歇了半刻钟便又响起几回。宫女们目不斜视,却都是面如火烧。早知道皇帝独宠皇后,却不想这独宠原来这般折磨人哪。
寝殿内,床幔晃动,将两个交|缠的身影镀上朦胧。
顾琅予怀抱住这娇软的身|躯,起身下了床榻。
此刻的宁禾双颊潮红,鬓发已被汗水沾湿,她无力低吟:“放我下去。”
“你想下哪去?”
“地上……”
顾琅予含笑,他扯过被褥丢在地面,将怀中的娇.躯轻轻放在被褥上,俯身又压下。
宁禾已无力抵抗,她恼:“我说的是放我到地上……”
“这不正是地上。”戏谑暧.昧,又欺上身来。但到底心疼她的娇弱,他放轻了力道,温柔轻抚着她的鬓发。
炙热有力的撞击里,他再将她送入云端,声声娇喘落下,她瘫软在他臂弯里。香汗交织,靡靡旖旎。宁禾恼羞地推开身上沉重的身体,却发觉他的禁锢似铁。
他笑,咬她的耳朵:“我还有别的招式……”
宁禾只用尽全力瞪去:“你,你……”
“我什么?”
她终是服软:“琅予,我不要了。”
顾琅予心疼地望着宁禾肌肤上的红印,他抱起她:“去沐浴吧。”
他朝殿外一唤,宫女忙入殿敛眉禀道:“汤池已备好,陛下还有什么吩咐?”
“去太医院拿点药膏。”
宫女敛眉行出,虽不敢抬头,却知道是什么药膏。
汤池内,热气氤氲下,更将池中的女子镀上姣美。顾琅予望着这娇媚的容颜微微失神,身体内的火轻而易举便被撩拨起。温热的水中,他的手游走在她身下。
宁禾急得欲哭:“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他俯身从她颈项吻下去……
浑身颤栗,她开口:“后悔嫁你。”
顾琅予一愣,动作已僵住:“为何?”
“我才知道你是头狼……”
从前,他虽对她动情,却知她有身孕,并且那些时候他尚未领悟到男女欢.爱的真谛,今夜这般,他才懂原来与心爱之人做这种事美妙至极。他深深恋上怀中的人,狠狠吸了口气,苦笑:“好,我克制。”
疲惫至极,宁禾靠在这结实的怀抱中沉沉睡去。顾琅予失笑地望着怀中沉睡的人,抱她起身,替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又为她抹了药,才小心放她在床榻。
听着耳侧清浅的呼吸声传来,他拥住她,这一夜,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