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便出了门。
苏世独欢呼一声,也不管徐若麟和初念了,忙拉了青莺吴梦儿去瓜分方才被赢去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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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念被徐若麟带回了屋,人到门前,气恼地道:“我难得手气好赢了钱,怎么被你一句话便送作了人情?”
她倒不是心疼那堆钱,只是心里不痛快,要找他碴而已。
徐若麟推开门,把她往里搡进去,关上了门,扑一声落了闩,笑道:“回头我赔你就是!”话刚说完,一把抱起了人,径直便往床上送去。初念被他丢在床上,见他在自己跟前飞快地脱衣解带,几乎是一转眼的功夫,便已经脱得赤条条,放下帐子迫不及待地跳上了床,弄得身下这张无比牢固的檀木大床也咯吱一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看得目瞪口呆了,也顾不得自己那一堆刚被他分作人情的钱,往后缩去,口中道:“你要做什么?”
徐若麟双目放光,一语不发地扑倒了她,动手脱她衣服。
这一个月来,两人虽也同床共枕,甚至不乏裸-裎相对,只似他这般的粗鲁模样还从未见过,有点被吓住。反应过来后,急忙伸手推挡,却哪里挡得住男人的力气,很快便被他强行架住手脚,剥的如去了壳的一段白嫩笋肉,只剩仅遮下头羞处的一缕寸绸。
“徐若麟!你干什么!”初念又羞又气。倒在床上,一手遮掩自己的胸口,一手极力护住那块绸子,腿并得紧紧。却仍被他一把扯住,沿着条被强行分开的白生生的腿脚卷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她再迟钝,也看出了他的意图。这是要把自己当场生吞活剥了的架势。脸飞红,心怦怦地跳,急忙伸手去扯一边的衾被要裹住身子,口中嚷道:“你疯了!你的伤不是还没好全吗?”
徐若麟一把握住了她手腕,整个人如泰山压顶般地将她死死摁在了身下,“你放心,太医说已经好了!”他在她耳边呵呵一笑。
他很快便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事实上,从他今晚回来在房里见不到她,派丫头去叫她也不回后,他便觉得她似乎故意在和自己闹别扭。不大明白为什么。但这样的时刻,却实在没耐性再去细细哄她了。他已经憋了这么久,方才不过替她剥衣服的功夫,他身下的庞然便已经为她再次澎湃,急切地渴望着她——那种和她一起时的消魂滋味,久远得他几乎觉得只在梦中发生过,恨不得立刻便再重温一次。他立刻握住了她的一团娇软,一揉,听到她嘤了一声,唇齿轻启,他立刻趁机而入,深深地吻她。
渐渐地,当与他相形之下显得娇弱不堪的那具身子在他怀里开始战栗时,他的忍耐到了极限。他掰开了她的腿,一个挺身便要埋进去时,初念却仿佛被他贴来的热度熨得打了个哆嗦,猛地睁开眼睛,口中飞快地道:“等等,我有事先跟你说——”
她的话还没说完,下一刻,发出的声音已经成了扭曲的尖叫:“好疼,快拿出去——啊——”
徐若麟一怔。
他一直以为,这一世的她应该已经是妇人了。毕竟,与前世匆匆半月便结束的那次婚姻不同,这一回,她与她先前的夫已经处了数月,于情于理,她都应是妇人身了。所以才这样无所顾忌。但是此刻觉到的,却是让他仿似再历一遍从前第一次占有她时的那种感觉。
但是他觉得自己已经收不住了。
不过是极其短暂的一个停滞后,他便一下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听着她发出的那种含糊的无助呜呜声,整个人更是血脉贲张,不顾一切地彻底埋了进去。他只觉舒爽到了极点,满足地哼了几声,开始凭着本能地连续动作,然后松开了她的嘴,气息灼热地在她耳畔呢喃哄着:“小心肝儿,多出点水,为夫好好爱你——”
初念已经疼得快要掉眼泪了。比前世第一次和他一起时还要疼上数倍,至少那回,他起初待她还小心谨慎,不似此刻这般如猛兽出笼。挣扎几下,见他不但没停止,反似更疯狂起来,脑子简直空白一片,终于停了下来,只恨不得他快些了事撤出。
男人的眼中,她的停止抗拒便成了柔顺与屈从。徐若麟看着身下小脸潮红的妻子,见她吃力地吞吐着自己,上面的一张小嘴儿也已经说不出话了,水汪汪的眼中隐隐含了委屈的泪光,小巧鼻头微微张翕着,勾魂的妖艳之外,更是可怜可爱。他终于放缓了动作,俯下头去,含住了她胸口那诱人来采的蓓蕾,交替爱着。待她放松了些,忽然毫无预兆地一记再次冲撞到底。初念挨了这样狠狠一记,犹如直贯心口,顶得她连舌根都发麻了,眼神迷离,情不自禁呜了一声。
徐若麟一击得手,立刻发动了愈发凶猛的冲撞。
初念自小家教严谨,便连端午、元宵这样满城别家仕女可以获得出门游玩的机会也不大有。她在男女之事上的开发和所有体验,无不来自此刻这个正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她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实在挨不住他的凶猛贪婪,香魂几欲出窍,恨不得摆脱自己这具随他欺凌而颠颤的身体,只每每似欲要昏厥之时,又仿佛被那种百骸酥软的快感扯回了——只与他亲密相触的柔软之处,却因了这不停的火热摩擦,愈发地疼痛了。
“呜呜——饶了我吧——”
她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发出含混的乞求声,贝齿咬在了他的肩上,整个人几欲崩溃了。
徐若麟放纵着自己饕餮享用着来自于她带给他的甜美消魂,听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