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我调戏的青岩不得不耐著性子稳著手、第三次尝试跟我配合系红绳失败以後,终於忍不住抬头灼灼的看向我,哭笑不得叹道,“你……真不是故意的麽?”
我其实已经坐不稳了,脱力的靠在青岩身上,摇了摇头就听见他闷哼,咬牙说,“别……碰我……不行了……”我连忙起身看著手上,刚刚还没有注意,现在才发现ròu_bàng上已经青筋缭绕,肿胀的可怕了。心里开始有些发怵,这样折腾下去,他不会被我弄到……不举吧?
抬头看了看他,脸上的汗水都顺著下巴往下滴了,不行了不行了,男人是自己,可不能再折腾下去了。麽指上的热液又冲顶了一阵,我还是颤抖著手摁住了,
“想……什麽呢?”青岩仰著头哼了一声,停了一会儿低头沙哑著嗓子问我。
“我在想,要不然你把手空出来自己系?”我无辜的举起绳子,他颇为懊恼的看了两眼,随後点了点头。
现在的情形是他坐在床上,一手抵著床铺半撑住上身,一手扶著我;我跪在他双腿间,一手拿著红绳,一手摁著他的ròu_bàng口,两个人颇为艰难的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