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身体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可人却是不愿意醒过来。
鉴于这种特殊情况,女子说:“我曾在医书里看到过,有一种病人,他迟迟不愿意醒过来,那是因为,他不想面对现实对他的打击,若是想唤醒这样的病人,那得知道他曾受到过何种让他不愿再想或是再经历一次的事,只要破了他的心结,这种病人就有百分之八十能醒过来。”
可是长乐,在他心底,是什么事给他系上了结,让他不愿走出,害怕再受一次伤害?
“长乐,你知道吗?我现在可是一个人人喊打,却无人敢对我动手的存在,国师已经没有耐性了吧,这些事,那一件不是国师无中生有,若是放在以前,他要武国,拿去便是,但是,现在,我不会放手。”
长乐一动也不动,似在静静的听上官傲双唠叨,却又一点也不理会上官傲双。
“你知道吗,我自小在邙山长大,除了师父和师哥,你是第一个敢亲近我的男子,回想那段你死缠烂打的日子,其实,我过得真的很开心,若是没有人的出现,或许至到现在,我还是以前那个冷若冰霜,毫不懂爱的人,师父爱我,师哥也爱我,现在,爱我的人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