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完账,工作人员帮衬着将陆言买的东西放到他车子的后备箱,足足七个大马甲袋,这账接下来,七千多。
她低下头,心里特别难受。
砰的一声,陆言关上了后备箱,不经意的一瞥,从俞夕的测脸看出了异样。
“怎么了?”他低柔地问着。
俞夕摇摇头,淡淡道,“谢谢。”
“不用客气。上车,我要去公司,现在陆氏遭受到的打击很大,我得好好想想到底该怎么办。”陆言说得很平静,甚至还带着笑意。
俞夕闻言,眉头皱得更紧了,陆言的危机是秦伯年造成的,而他现在却照顾着敌人的女人。
这种讽刺,他是怎么扛下来的?
她什么也没说,坐进了副驾驶位上。车子走后,她百无聊赖地往后视镜一看,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已被甩了很远。
是秦伯年,他迎着微风站在一颗大树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