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才转向另一边,“妈。”他很愧疚,妈妈现在好憔悴,上次哥哥那件都没令她如此疼心。
小儿子眼中的抱歉她看到了,很快便打断了他,“先吃粥吧,你们的事随意了,妈也老了,只要你们平安。”
“妈!”就这么一句话,令他忍不住泪流满面,翻身起来想要拥这个已经为儿子心力交瘁的贵妇人,却被拦住。
“行了,就别折腾了。”左夫人把儿子按住,仅让他坐了起来,喂他喝粥。
一小口一小口吹凉的粥送进嘴里,就似乎小时妈妈就这样温柔喂自己,听其他人说,哥哥可没这样的待遇。竭力忍住的泪水始终仍是落入碗中。他觉得,这样真好,就算真的以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他仍是收获了所有。
门被不客气地蛮力打开,门内那两个亲热的人马上惊吓到。
左少君不无有些艰难地对着自家那开口便是冷嘲热讽的大哥,“哥,你干什么呢!”
“我能怎么着,总不能上演一场自杀秀吧。”双手抱胸似笑非笑倚在门边,左少群的脸色非常好。
“表哥。”周念楷弱弱地叫了声。
左少群照样眼神杀向他。
不得已,左少君挡住了大哥的视线,“开个玩笑。”
挑挑眉,“开玩笑呀,佩服,大哥我可没有这样的胆识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抬手看看表,再度绅士地微笑,“这事不用跟我说,你们可以跟宁三少讨论讨论细节。”
床上的两个人心中一“咯噔”,忘了这茬了!
浴火重生,牵手一生 [本章字数:203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1-10 23:30:15.0]
两个人不免有些心虚,相互看着说不出话。
“话说当你们从酒店被抬出来时,非常巧的是有一个狗仔队刚好在追拍一个明星,一个不小心听到了风声……”左少群“苦恼”地说,“呀呀,宁景看你们尸体那眼神,差点没冻死人,好吧,本来你们就挂了,顶多成雪条。啧啧,那脸色呀,叫一个寒冰劲风,差点没把人做成标本。”
左少君和周念楷嘴角不停地抽,他们怎么就没发现这大哥挺幸灾乐祸的。而且怎么一字一句的意思没离开那“长眠”二字!
“知道宁三少跟那记者说什么了吗?只说了一句话: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所有人都石化了。就在这石化地几秒钟,他闪了,然后被烦死了,酒店也没人敢住了。这后果呀,宁氏三太子的寒冬季节来得很快,都能刮起霜了。”
另外两个人已经僵了,又很快轻松,既然选择了在他的酒店吃安眠药,自然也想到了结果。而且,宁景完全不可能追到医院来找他们麻烦。
“亲爱的弟弟们,你们好自为之。”转身对着还在走廊的一个人微笑一下就走,走了几步又倒退回来,“啊,对了,我会带着陈凯去玩,公司那边你们先撑那么几天。”
左少君全身僵后又跳起来,无奈他安眠药吃多了现在身体还没完全复原,待他拖着身体走到门口,哥哥的身影在电梯一闪而过。就这样抛弃自己大病未愈的弟弟,也就他也干得出来。
而另一侧,有一个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趴在门框继续僵硬了挺久,他终于坚持不下去了,扯出一个笑脸,“学长。”
“我很好,你貌似不怎么好。”方宏律继续保持那笑脸,他觉得,还挺好玩的。
很明显,他听到了左少群的话。
“所以,学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左少君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笑,跟往常的路线不同呀!
“怎么说呢,我现在也算是你的债主,”把慰问的鲜花放在他手里,“亲兄弟还有明算帐,”就凭刚才左少说的那些“所以,我是来跟你们二位谈谈的。”
病房内,方宏律悠闲地喝着茶,好笑地偷瞄着那两个进行眼色交流的人。“咳,进行电流感应也不该那么强烈,我都能看到白光了。”
左少君和周念楷并没有尴尬,而是用一种梦游的眼神看着他,这个时候开玩笑,不觉得很欠扁吗?
“是宁三少让学长来的?”周念楷问。
放下茶杯,手交叠放在膝上,“不,他一字不提,我自己来的。”
“就是说,什么追债什么债主全是你的主意?”左少君凑近他。
挑挑那细长的眉毛,“是。”
好吧,左少君本来觉得那细长的眉毛那温和的眼神是阳光的代表,但是,现在,那镜片一闪,那眉毛一挑,活脱脱一位腹黑学长!
“学长!”左少君瞬间觉得牙疼,“宁景都没计较,你干什么找自己学弟麻烦!”
无辜又自然地眨眨眼,“在法律上,在血缘上,我和宁景确实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在感情上,我是他恋人。他的问题不用他说我应当处理。”
多么尽职的恋人呀,为自己恋人解决问题,处理问题。
“学长,”左少君谄媚地笑着,“你看我们两个多么的伤,现在身体还软着呢,你想呀,学弟我们大病未愈的,咳咳,你就忍心吗?”
先谄媚后可怜,方宏律持续着笑脸,“你们都有本钱玩命,方式怎么样都无所谓。”
“这飞蛾扑火不是你教的嘛。”周念楷低声嘀咕着。
方宏律又是眼角一挑,“什么。”
“明明就是学长你教的,我们成功了你还要批评我们。”周念楷不满地叫着。
不仅方宏律,连左少君都要捂脸了,孩子,你还能再单纯点吗?就算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