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皓然冷眼一扫,某女自觉将早已编排好的说词咽了回去,眼珠儿在眼眶内滴溜溜的转了两圈,忽的捂着肚子哀嚎一声:“该死的!爷拉肚子,爷先去茅房,有事儿回来再讲!”
说完,拉上瑶儿一阵风似的溜出了马厩,剩下凌皓然神色莫辩的站在马厩之内,余光再次掠过那只丹顶鹤,眸底冷光一闪,让人不寒而栗。
接下去的两天,欧阳笑笑除了去兵部例行报道,便是躲在房间里研究银钩的解药。
银钩,其毒性远没有名字听上去那般文艺,反而歹毒至极,欧阳笑笑不知道毒医是出于什么目的,又是在怎样的心境之下研究出这种毒,但是当她在《毒典》内第一次看到这种毒时,就被它的毒性狠狠震惊了一番。
中银钩之人,往往只有两种下场,第一种,当场毙命,死前遭受非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