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脸,好丑……”
听到我的话,他顿时笑了出声,俯身,用他的吻覆住我的嘴。一个绵长的舌吻过后,我被他愈来愈狂烈的chōu_chā弄得身下汁液连连。
“呃……傅唐逸……”
两颗大囊袋拍打私处的地方传来啪啪的淫靡响声。在一次比一次快速的律动下,傅唐逸一记重重地挺身。
“啊……凉……呃……”
他那双充满迷情的桃花眼里倒映着在他身下的我的赤裸形态,他喊着我的名字,与我共赴几近灭顶的高潮。
梦里,先是出现了西子的脸,她浑身是血的告诉我,他们的圈子不是我们可以待的地方,快走,快走……接着西子不见了,曲见见又冒了出来,他阴着一张脸质问我,我不是让你离开那个男人吗?我都死了你怎么还没离开……后来小姨和关心意相继跳出来指责我,他们变得好凶,我从来没见他们对我这么凶过……
“宝贝儿,醒醒,醒醒……”傅唐逸把我摇醒,见我终于从噩梦中清醒,他又把我搂进怀里,哄着我,“别怕,那些都只是梦……一个梦而已……”
可他越哄,梦里的人对我说的话在我脑海中就越发地清晰,我抱着他的脖子止不住地发抖。
“凉,我会陪着你的……我要你也陪着我,一直陪着我……”傅唐逸紧紧地抱住了我,在我耳边深深地呢喃。
直到我再次陷入沉睡时,我的脑子里都转着他对我说的那句话,这句话好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第二天傅唐逸前脚刚出门,我后脚就跟了出去。
我去了趟中介,跟那里的工作人员把西子留给我的别墅的情况说了一遍,他们问我别墅空多久了,我说大概有半年的时间了。
他们和我谈论了一番之后,给了我一个大概的抛售价位,并告诉我中央别墅其实是供不应求,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买主。互相留下了电话后,我走出了中介所。望着北京这个时候少有的蓝天,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
并不是如傅唐逸所说的,死过人的地方晦气。而是我知道,西子之所以隔了那么久才出现在我的梦里,是想让我找回属于我们的尊严和自由。
我把教授约出来吃了顿午饭,向他询问了交换生的事情。教授说以我的条件,若是想要申请去台湾大学其实并不难。他很关心地问着我的近况,好在我出门之前有用鸡蛋敷脸消肿并涂了点遮瑕霜,不然以教授这种热心的程度,恐怕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才肯罢休。
确认了交换生一事后,我又马不停蹄地回了别墅。
回去的时候刚好有快递员送货上门,我一看,嘿,关心意真的从美国给我寄了一整箱的进口零食过来。
出去一趟再加上刚回来就收到了一整箱的零食,我心情不算最好,但比昨晚好多了就是。我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看起了美剧《破产姐妹》,晚上约莫九点左右,傅唐逸回来了,他在我旁边坐下拉着领带,身上一股酒味和香水味朝我扑面而来。
“吃饭了么?”
我起身替他解开了领带,然后指了指桌上一堆拆了之后堆得乱七八糟的零食,“那些就是。”
他立刻就摆出了一张黑脸,“是不是我没看着你,你就准备把自己给饿死?”
我坐在他大腿上,晃着他的胳膊,“哎呀,我最近胃口不是很好,看到主食都吃不下去。朋友从美国寄了零食给我,我这不嘴馋了嘛。”
傅唐逸眯了眯眼,“朋友?什么朋友?”
他探究的眼神敏锐得有些吓人。
“呃……就是我小姨认的干儿子!”我没骗他,关心意现在真的成了我小姨的干儿子。我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手段让我小姨和他一美国大叔朋友结了婚,让我小姨可以名正言顺地呆在美国。据小姨说,山姆大叔知道她的事情后不但没有怪她,反而对她愈发地好。周末不上班的时候还会开着车带她到处旅行。
总之,托关心意的福,小姨现在的小日子过得非常滋润。现在她和关心意的关系铁得不行,在我面前还特偏袒他,弄得我都快要吃醋了!
“别人寄什么给你都敢吃,你就不怕里面掺了毒逼死你?”傅唐逸生气起来说话也狠得不行,我有些发怔,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见到他朝我发火的样子了。
我呆呆地说,“怎么会呢?关心意对我和我小姨很好的……”
“安秋凉!”
听到他连名带姓语气危险地喊我,我才反应过来,生怕又把他给惹毛了,连忙把我冲泡没多久刚喝了一半的白咖啡送到他嘴边,“我下午刚买的,你喝喝看。”
他就着我的手喝了一口,随即皱起了眉,把我手上的杯子放回了桌上,朝我屁股重重地打了一下,“好啊你个小没良心的,每次都把不好喝的东西送我这儿来。”
我揉着被打疼的屁股,见他一副郁闷的表情,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上次是在欢乐谷里边,我给他递了一杯跟兑了水一样没啥味道的酸梅汁。可他没接;这次我给他递了杯甜度超高的速冲白咖啡,他给我面子喝了一口,这不,可不就中招了!
见我乐得不行,傅唐逸似乎也一时忘了零食的事,轻轻松松地就把我扛起来往楼上走去,边走还边恐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小白眼儿狼!”
隔天傍晚我刚回到家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味,一个中年的保姆阿姨走了出来,她跟我说是傅先生把她喊来的。
没多久我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