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已经对它没有任何吸引力了,但人家始终救过它一命,心里不情愿,却也勉为其难的抬起爪子在一本书上拍了一下。
“谢谢!谢谢!”某朵大喜,将那珍珠拍过的那页折起来。
“朵朵,墨溪来了好一会儿,人家在小花园等着探访,你先放珍珠出来见见他好不好?”邱析在外面敲了敲书房门,珍珠耳朵一竖,一溜烟就从窗户蹿了出去。
“……怎么不早说!”撂下手里的书推开门就奔出去:她别的美德没有,怜香惜玉可是一等一的好,啊,墨墨美人啊,我怎么舍得让你久等呢?
提起裙子开着小花的滚了出去,刚转过一道回廊,便看到了在亭中等候的那个人。
中午阳光晴好,瓦蓝的天,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包在了一块巨大的金色琥珀中一般静谧。
然后那个黑衣的清俊男子就站在小花园的亭子里。
依旧是黑的衣,黑的发,肌肤白皙,眉间一点赤红朱砂,衬着一双纯净如水的眼睛。
只一眼看过去,某朵立刻就荡漾了,本公主可以对灯发誓,我绝对没有任何邪念,纯粹的欣赏而已,美人当前不看白不看,墨墨长得多养眼啊不是嘛!
一直线就冲了过去,然后,她就完全忘记了她和墨溪之间一个物理性障碍——回廊。
结果,就当墨溪听到脚步声,在亭子里慢慢回眸的刹那,公主殿下一阵风似的跑过来,绊倒,铺平——
跟过来的邱析掩面:子啊,饶了我吧……丢脸不带这样的好不好啊?
这一跟头摔得石破天惊,花园里立刻鸡飞狗跳,邱析只来得及向亭子里的墨溪略点了点头,就飞跑出去处理自家公主。
从某朵扑倒的那一瞬间开始,墨溪就下意识的想要飞身去救,但是男女有别,他硬生生的顿住了,就看到她啪嗒一声铺平在地上,然后茫茫然的抬起头,一幅即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呆样,小小的脸衬上这样不知所谓的表情,立刻就变得稚气起来,仿佛一个几岁的孩子。
不期然的,就让墨溪想起了珍珠小时候的样子,还没断奶却固执的跟在自己后面摇摇晃晃的走,然后经常走着走着就噗通一声不见了,需要在旁边的花坛里啊、地沟里啊,把小东西翻出来,找到之后,小东西还兀自睁着一对无辜的的眼睛,傻兮兮地看着他。
想到这里,看着对面摔成这样也依然呆呆朝这边看的小女人,墨溪眨眨眼,忍不住笑了出来。
墨溪本就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这一笑,越发清逸俊美,眼波如动。
别的不敢说,只要一面对墨墨美人,某朵的惜香怜玉指数就蹭蹭的蹿,刚从晕乎乎的状态爬过来,二话不说蹿了上去,用爱心爆棚的眼神看了看他怀里抱着的珍珠,又看着他笑眯眯地说:“我把珍珠照顾得很好哟,它也很乖,上午还给它洗了一个花瓣澡,你闻闻,香喷喷的!”
墨溪笑着点点头:“闻出来了,是蛮香的。”
见他不像之前那样生疏,某朵心情大好,兴致一来就拉着他去了水榭:“背了一上午的书,脑子都快罢工了,墨墨弹首曲子给我听可好?”
“好啊,公主想听什么曲子?”
“随便啦,昨天你用柳枝为弦弹的那首我就很喜欢。还有,你别一口一个公主行不?我有名字的,叫声‘朵朵’来听听。”
“……朵朵。”
悠闲靠在水榭面湖的扶栏上,听着墨溪琴声袅袅,一边欣赏,一边按着拍子轻轻的哼着,无限惬意。
一曲奏罢,墨溪抬头看了看她,一双澄澈的眼眸便轻轻敛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只扁玉盒递给她:“昨天闪了腰,今天又摔一跤,这是我新研制伤药,什么地方疼擦一点就没事了。”
“新研制的?有副作用吗?”笑吟吟地接过来。
墨溪抿唇一笑,声音柔和清澈,:“这药我试过了,无任何副作用。”
“那就谢了。”点点头,手腕一动,扁玉盒子在手里轻轻一个抛高,她看着对面的男人,忽然说了一句跟之前的对话全然没有关系的话,“墨墨,要不要打赌?”
打赌?坐在她对面的墨溪眉尖微皱,却没有立刻回答,只一双眼扫了过去,安静等她说话。
一方玉盒在她手里上上下下,一点日光射过帷幕,带些薄绿湮染过来,一瞬之间,她手里竟仿佛抛着一块温润绿冰,衬得她笑容也柔和了起来。
“嗯,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一个要求,不过分吧?”
放在你身上的话,就很难说过分不过分了……墨溪想了想,问道:“赌什么?”
某朵斜斜靠在榻脚,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用“我就吃亏些好了”的语气道:“赌腾云术如何?”
腾云术?墨溪上下打量了对面女子几眼,只看到一双深黑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状。
神凤公主有畏高症众所周知,腾云术她毫无胜算,想到这里,墨溪却慢慢地摇了摇头。
某朵有些惊讶:“为什么不赌?”
墨溪慢慢说道:“以己之短应彼之长,必然有诈。”
被这句话噎了一小口,某朵有那么片刻说不出话来,讪讪地摸摸鼻子,又想了想,忽然一击掌,说道:“那赌棋艺怎么样?”
棋艺?朵朵棋艺精湛他倒是知道的,天界好多大神都败在她手里,还因此欠下了一身的赌债。
墨溪又想了想,依旧慢慢地说道:“以己之长应彼之短,彼必败之。”继续摇头。
喂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