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阿南是你养在王府的野男人。你说你是五月份进府的,阿南在洞里刻的日期恰巧也是在你进府之后开始的,这房间也正是那时候归你所住。待到六月份的时候,王老爷生病,你搬出了王府,却将阿南遗忘在此处。所以六月九日阿南与你私会未成,便在他所刻的日期下面画了个叉。六月十九日,也就是昨天晚上,阿南又想出来与你私会,没想到仍旧没有人给他挪开床幔,他只好回了洞里,在这天下面又画了一个叉。”
谢令君胸有成竹的乜着眼道,“我都猜出这么多了,你还嘴硬不肯说吗?”
谢令君瞧着翠云紧咬牙关的样子,又添了一把火道,“小心我将你们扭送官府,治你个通奸大罪。”
“我没有通奸!”听到此处翠云终于憋不住了。
“王老爷虽有意纳我为妾,可毕竟还未实施。所以现在我仍是华清苑的姑娘,我本就是做男人生意的,在府里藏个男人又怎样?他也不过是我众多掮客中的一个罢了。”
翠云为了逃脱牢狱之灾,最后的脸面也不要了。
“按理说王老爷待你不薄啊,还让你住进府里来,你为何要做这等事情?”谢令君毕竟是二十多岁的黄花姑娘,平日再厉害对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是一知半解,不甚明了。
只见翠云不屑的轻笑一声整整云鬓道,“那老东西身子骨根本不济事,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