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有些懵,要挣要躲,后知后觉想起袖中还有柄银簪可作防身利器,正要动,冷不防听见他轻飘飘一句,“姜临光,你应该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忍耐也是有限。”
她一僵,再没其他动作。
好罢,她认输,她吐出胸间一口浊气,再不同他作对,连口舌之利都不同他争,老老实实同他离着三寸远。
幸在他还有些良心,只不过片刻寻到自家马车便将她朝车内一放,动作说不上粗鲁,可绝对也谈不上怜香惜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则道理临光懂得,自然也践行得透彻,拧一拧眉不同他计较,生于力气全都拿来整理凌乱衣衫。
那边济阳早留意到,忍着肉疼做一个散财童子,自袖袋里掏出三五两银奉上,还不忘说两句好话,“宫里头的规矩想必两位哥哥都懂,也不用再多说,这银钱是辛苦费,两位只管拿去喝茶,今日倒是没什么功夫,不然怎样也要陪上一陪……”
那两个小太监得了好,忙不迭打千躬身,话也说得利索,“自然自然,哪里还用什么茶钱,没来由要爷们破费……”可手下到底忍不住,顺手接过了白花花银两就往袖子里掖。
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