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八道,”太后笑了,“你我还不知道,难得出去一天就像是放回山里的老虎,抓都抓不回来,现在回来恐怕是嫌外面天气热吧。”
立春嘻嘻笑了两句,没有否认。
“今天我出去的时候正好撞上一家铺子新开,就在老街上面,我看着挺有意思的。”立春显然和太后的关系十分亲昵,并不很忌讳在太后面前自称我。
太后懒懒散散的有些犯困,随口问了一句,“什么铺子?”
“一家脂膏铺子,也是很巧,这铺子名您从前还和我说过呢,”立春让人将她买回来的脂膏盒子捧上来,道,“就叫‘馥郁’,瞧着挺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从前那一家。”
太后这才掀了掀眼皮,却不信这还会和从前是一家,“我说话的时候你准保是没有听了,这哪里能和从前的馥郁是一家的?那都是几十年前的事儿了,这么多年林家人南逃以后便音讯全无,现在的铺子啊,逃不出是哪个仿冒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太后还是认真的直了直身子,看着立春从木盒子里取出两个小瓷盒。他们是见惯了好东西的,一眼就看得出别的不说,这小瓷盒是十分用心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