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没有,已经没有什麽关系。本王子想要做的事情,是没有人能够阻止的。」赫连淳这段话才刚说完,司马渊就发现到圆本应当在自己身後的小女人,居然跑到赫连淳的怀中,极富占有的姿态,让司马渊失去理智,大声地斥责说:「放开她!否则,休怪朕对你不客气!」
「哈哈哈……欢迎!欢迎!本王子到要看看,一个不知道疼惜自己女人的男人,有什麽能耐?」赫连淳话落完,就一个飞身往外头离开,速度之快让司马渊还来不及放声呼唤来人,就只见一抹身影消失在黑夜当中,等到他回神之後,连忙大声唤道:「来人!」
司马渊虽然是私下来到水晴的寝宫,但是总不可能连一个人都没有带,伺候水晴的宫女们看到王上示意她们不要惊动晴贵人,她们当然得退下,只留下必须的人员待在原地,听候吩咐。
「王,发生什麽事?」陈公公听到司马渊的大喊,连忙跑了进来,看到王的表情就大约知道他们平和的日子还有得等。
原本以为今日是王与晴贵人和好的日子,一想到之前王的心情阴晴不定,虽不至於影响政事,但是,在王上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都苦不堪言。
「传朕旨意,方才有人擅闯入宫,绑走晴贵人,现在尽全力追缉北原国五王子!不论用什麽方式,一定要抓拿回来!」司马渊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重重地从口中吐出。
「什麽!」陈公公听到有人神不知鬼不觉闯入後宫,已经吓得整个人发颤,又听到晴贵人被此人架走,而令他站不稳脚步的是,这个人居然是目前应邀来观礼的北原国五王子。
听王上的口气,似乎已经不顾念到对方的身份,甚至可以对来使动手,这件事情传出去,虽然说理亏的人是对方,但是,五王子依旧他国的皇储,不择手段地追缉,势必伤到两国的情谊。
「快去!」司马渊对陈公公怒吼,他的旨意已经很清楚地表达,现在也不管什麽两国情谊,别人都已经进门踏户欺到头上,若是继续忍气吞声,不就表示他怕了对方?不管是否会引起国战,现在维护南海国的尊严,将人抓拿回来,才是当务之急。
「是!」陈公公连滚带爬地走出楚絮殿传达王上的旨意。
「玄。」司马渊对着黑暗轻轻地喊了一声。
「在。」一道听不出男女的低哑嗓音,在黑暗当中传来,虽不见人影,只闻其声,从语气可知此人对司马渊必恭必敬。
「我要知道北原五王子的一切。」司马渊收敛刚刚的怒火,只是温温淡淡地说,似乎与刚才怒火狂烧相差甚远。
「是。」对方轻轻地回应,迅速地离开,处理司马渊交办的事情。
司马渊听着玄离开的轻微声响,双眸锐利地注视着前方,心中实在不愿将每个人的退路都堵死,若非赫连淳的出现,若不是他的挟持,他也不想要动用到「玄」的情报网络,毕竟有些事情不明白,比明白幸福许多。身在帝王之家,怀疑他人是本能的第一要项,帝王无情,虽是亲生父母也可能因为威胁到自己的地位,而杀子弑父。
为此,开国始帝便组织一支特殊的编组,在每一任南海国王都会在登基的当天,由「玄」的首领递交情报,让现任的南海国王都知道有这样的一个隐密组织,「玄」直接听命经由登基大典而成为的国王,若当中因前任南海国王尚未提出继任者,则「玄」并不会有任何动作,直到国王真正继承为止。为了就是让最少的人知道「玄」的存在,才能有效地让所欲探查情报的人少一分被发现的危机,及被探查的人多一分泄漏的机会。
「玄」掌握了重要情资的组织,故每一任首领都是精心挑选,不论这个国王的品行、能力如何,都必定誓死效忠,就某个程度而言,难谓未有愚忠之疑。
换言之,这个效忠他的组织,是一个两面刃,历任的国王很少会动用到,让「玄」察探消息,就等於壮大他们的实力,若不能揭露的秘密越多落入「玄」手中,到最後有可能被反扑的疑虑。
事到如今,司马渊也不得不用,虽然从头到尾他都站得直挺挺,似乎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有所动摇,但是,明眼人依然可以发现到他的双手紧握拳,坚硬的指甲陷入肉里而泛出血丝,他不是无动於衷,而是努力压下自己的情绪。
「赫连淳快把我放下来!」水晴扭动身子,想从他的禁锢当中挣脱,但是却丝毫无法撼动半分,一路上被他半扛半抱,虽然不至於难受,但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货物,正被苦力扛去称斤论两地卖。
「乖一点,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目的地。」赫连淳轻拍水晴粉嫩的肉臀,似调戏,又似警告地说:「你再这样扭下去,不是你从我的怀中掉落,就是我们两个一起受伤。」
水晴知道他们离京城越来越远,因为周围的光线越来越昏暗,到最後只剩下点点星光,四周景物快速地往後飞去,从赫连淳挟持她的那一刻起,他的脚下几乎是半腾空地奔驰,皇宫的高墙大门、严禁守卫,对他而言就像是一群小孩正在玩扮家家酒,一瞬间就飞啸而出,将南海国的精英视为无物,抛在後头。
作家的话:
☆、(10鮮幣)86.拆穿
水晴听完赫连淳的话,又看到现下两人飞腾在半空中,万一她真的一个不小心,或者他一个失误,摔死事小,半身不遂事大,她才不想一辈子都躺在床上,小手微颤地紧抱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