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她现在这种状况……”
“我从来没有认过这个姐姐,外公以后可以不用跟我说她了。”丁瑾打断了他的话。
陈港抿唇点了下头,“是我老糊涂了。送我去曲安路吧,去律师楼办点手续。”
***
临近年末,所有人都在忙,丁瑾也不能例外。
丁怡君打电话给丁瑾:“下班了直接开车去机场。”
“我得加班呢。”
丁怡君把行李放到的士上,关上门,“我现在先过去。”
“去哪里,我现在是忙得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丁怡君跟司机报了地点,又跟丁瑾说:“我已经给你打过招呼了,你不必跟着加班。左右你才是他的金主。明天就是元旦了,今天你生日,别说你连自己生日都忘了,妈跟你去过生日。”
丁瑾正要说不行,kevin就来敲她桌子,“来,生日礼物,先下班吧。”她接过小盒子,说了声:“谢谢。”等kevin出去,她再回过神把手机放在耳边,母亲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她只好收拾收拾下班走人。
丁怡君看见丁瑾进来,把登机牌放到她手上,“什么我都弄好了,一会就安检。你的证件在我包里,我现在拿给你。”
丁瑾在等母亲拿证件的时候把kevin的礼物拆了,里面是一对耳环,蓝宝石的坠子,虽然不是很大,但以她和他才相处了几个月的关系来看,她收这个礼物还是重了些。
顾卓穿着当年的蓝色西装,拿着和当年一模一样的装满玫瑰的心形盒子,早早开车到俪偲楼下。还有几分钟就下班,他摸了下兜里的丝绒盒子,斜靠在车门上。
下班点一到,陆陆续续有人出来。因为年末的关系,人潮并不多,但他是吸足了所有人的目光。名车加帅哥,只是手上少了束花,但手是插在裤兜里的,指不定掏出来的就是钻戒。所有人都如是想,悄悄地且行且围观,或者且行且回头。
顾卓打了丁瑾手机,没有人接,两下之后断掉了,再拨却已经关机。他呆了呆,往上看了眼,然后直接进大楼。但结果是明摆着的,丁瑾已经走了,他自然是找不到人的。
kevin看见他,笑了笑,“丁瑾已经走了,你不知道吗?”
顾卓皱了眉转身。
kevin在他身后说:“一起吃顿饭吧,丁瑾估计已经进安检了,你不用追了。”
“她去哪?”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我让秘书定位子了,赏面吗?”
丁瑾正在安检,手机钥匙统统放到了篮子里。安检人员正在拿着仪器在她身上前后地扫,手机突然响了两下。等她过了安检再拿手机开机的时候才发现是没电自动关机。“妈,你带我充电器了吗?”
“我在你房间没找到。”
丁瑾拍拍额头,“我忘记了。我把充电器和电宝都留在公司抽屉了。”她懊恼地骂了句,“去什么旅游呢,这我不得关机一个礼拜?”
“到那边再买不就得了,有什么难的。反正一会就上飞机了,飞机上也是必须关机的。”
丁瑾想想,似乎也该是这样,想不懂为什么刚才有那么一瞬间火大,或许是没接到也没看到那个电话的缘故。
kevin对顾卓笑了笑,“很抱歉,一直吃惯这里便让秘书定的这里,可是定的晚了没有包间。”
顾卓也笑了个,“也不需要包间,今晚我们应该不会涉及什么商业秘密之类的。”
kevin点头,“对,先点菜。”
顾卓喝口茶,说:“谢谢你照顾丁瑾。”
kevin大笑,“她可是付我薪水的大老板。顾总这话说得太搞笑。”
顾卓微微侧头翻看菜单,不置可否。
点完菜,场面有一瞬地冷下来。
kevin重新开话题,“顾总是在追我们丁老板吗?”
顾卓勾起嘴角苦笑,“很明显的答案,还需要问我吗?”
“佛洲和俪偲准备合家吗?”
顾卓一眨眼抬起眼皮看着他。
“说实话,我个人比较赞成合二为一。”
顾卓用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桌面,“那是佛洲合并俪偲,还是俪偲合并佛洲?”
kevin虽然过来中国已经很多年,但拿筷子的姿势还是有待熟练。“俪偲目前还没有那么大的胃口能吃得下佛洲。”
“那你是认为佛洲应该吃下俪偲?”
“佛洲和俪偲本来的关系很简单,但俪偲后来换了一手又一手的人之后,关系就复杂了。而到我手的时候已经有些千仓百孔,大不如前了。我以为我能扭转局面,但我似乎把情况预估得太乐观了。”
顾卓没有立刻说话,吃了根菜心,又轻轻擦过嘴巴,才看向一直等着自己开口的kevin,“我没想到你今天约我吃饭是要谈这些的。”
“在商言商,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嗯。”顾卓还是用食指跟中指节律地敲着桌面,“丁瑾向我提的话,我可以考虑注资,抑或直接借钱给她,都可以,但现在不谈这个。”
kevin笑了笑,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丁瑾再开机的时候看见未接来电上顾卓的两个字,心情很微妙地走了个坡。
丁怡君涂着润手霜走过来,“谁的电话呢,呆呆的。”
丁瑾把屏幕关掉放到一旁,“一个朋友。”
“男朋友?”
“妈你不用乱猜,我目前不想这个,只想什么时候能自己接手管俪偲就可以了。”
丁怡君一脸的笑坐到自己的床上,“那就是你喜欢人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