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某绝非为害白夫人而来,这件事梁某真的不知!”梁北戎皱了下眉,说,“也怪梁某掉以轻心,没想到竟有人那么大胆连……连放火都敢。”
“放火?还是杀人灭口?!”秦洛愈发很绝,飞身攻击梁北戎下盘,一招一式均是狠劲,纵然手中的只是焦枯的树枝,梁北戎也躲得不轻松。
“秦公子,你冷静一点!我也希望能找到白夫人!”他急道。
“找到又如何?!你和他们有什么不同!”秦洛将怒气都发泄于此,速度竟是越来越快!
“请你相信我,我不会害梁夫人!”梁北戎且战且退,高声道,“你与其同我斗,不如我们一起想想怎么找到白夫人!”
话到此处,秦洛才停下手,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梁北戎松了口气,看着他,问:“秦公子,你可否见过一个臂上有红痣的少年?”
天上飘下了雨,真是说下就下了。
雨滴淅沥沥淅沥沥打屋檐的望天兽上,打在小巷青石板路的地面上,打在姑娘手中的油纸伞上,打在院墙内的大榕树上,氤氲成一片,朦朦胧胧。
空气很凉,与那夜灼烧的白府正相反。
李太傅在屋檐下来回踱步,念道:“那女人怎么会跑掉?怎么可能跑掉?!”
一人匍匐在地上,不敢吱声。
李太傅转到他身前,问:“屋子里的东西全烧掉了?”
那人道:“是!全部烧了。”
李太傅直起身子,长吁口气,“好,好。那么多年过去了,我们找了那么久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