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春色——
她呢。
还认真着呢!小手乱挣,总想亲回来,摸回来,咬回来——倔气的小模样,勾得人心里痒痒的,心里软软的,化作了一滩水。
眼底、心里,满盛着弄弄——
这是弄弄的眉,淡如烟,浅浅一弯,趁着眼眸儿盛着醉人的春,睇着你时,似海天相接,半溪月牙湖,从头润到脚。
说不尽的清凉冰透,
这是弄弄的鼻,尖若雪,挺若琼脂,下面那张小嘴,更像是刷了蜜糖似的,水润润,艳泽泽,惹的人忍不住咬一口,看看是不是真能吮出蜜儿。
窸窸窣窣。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的衣服全部散落在地。
弄弄幼嫩的身体,大喇喇的印入他的眼帘——
在天光下,该挺的地方,又大又白——两点儿樱红,艳若桃李,颤若梅蕊——艳棱棱的怒放,吐芳,仿佛在邀你一品滋味儿。
那臀,又翘又圆,看得人口干舌燥……
纤腰紧致,平坦着。
目光随着小腹,一直没入了那茸茸绿草中。
那地儿——
一点儿春色,嫣然带露。
这景儿,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文锦狠狠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恨不得立刻将她扑倒在地。她还扯着他的裤子,端着小脸,满脸认真的和他裤上的拉链做斗争,想要解开他恼人的长裤——
这妮子啊!
浑不知道江山失守,自己的衣裳早被他不动声色的扒光了。
“怎么这么难解啊?”
这东西,还嘀咕着,低着头,后退几步,弓身——
喝!
可不得了!
本就光溜溜的,这一翘,修长的大腿绷得紧紧,刚好从后面看见了艳至极致、仿佛涂着奶油似的粉臀之下,那幼嫩嫣红的小花瓣——
它静谧着。
抿着鲜嫩柔美的花唇。
小小的眼儿,合着缝儿。
肃穆端方的守着圣洁的禁地。
严丝合缝的,娇嫩水润——分明诱人到极致,却又端庄得不可思议,细致得仿佛一根针儿都插不进去。
仿佛是有一团火,轰轰烈烈,在脑海中炸开了——
他喉咙干燥又涩又火。
因这样的景,清润的眸倏的染上了一抹微微的血色。
“——哈,终于解开了!”
这时,弄弄手中的动作也有了新进展,欢跃的嗓儿,拈着喜意。小姑娘兴奋得小脸红扑扑的,满意的看着被自己成功解开的裤链——
抬头的瞬间,少女柔嫩的奶子也随着动作一跳。
艳色飞溅。
轰。
又是一团火,烧在了喉间,蒸干了水分,“弄弄,给我……”他的声音,沙哑中透着说不出的性感。
不等她反应,他已将她整个人扯入了怀中。
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yù_wàng,从她的脸一直吻到了小腹……
“啊……”
细碎的喘息,被他吞入腹中……
一点点。
一点点。
从头到脚,丁点儿不剩,吞吃……入腹。
啧!
还是太嫩。
弄弄啊。
你以为爱着、宠着,便代表那个男人可以压抑yù_wàng,眼睛是瞎的?
鬼!
有多爱你,就有多经不起刺激。
越是平素笑嘻嘻、沉默寡言的主儿,越是不好惹!
yù_wàng这东西。
他们不是没有。
而是一层层,以和善、亲切、谦虚、宽容……压抑着念想儿——然而,一旦解封,那便是移山倒海、撑霆裂月。
一个温文儒雅的男人,从白兔变成灰狼,往往会比灰狼还要灰狼。
随着一声细微的痛呼,弄弄压根想不到才起身,他冷不丁就进来了,疼得指甲倏的掐在他的肩上,尨茸的眼眸倏然惊愕无比的张圆了,那双水汪汪的泪眸,欲语还休,细致的额间,莹的汗珠儿点点。
眼底分明写着委屈、写着控诉!
文锦一看见她的泪,整个人都醒了,慌忙不迭的想要补救。
“弄弄,别哭,别哭……”干净有力的大手,还按着她刷了奶油似的雪臀上,不让她离开,这才刚进去,食髓知味儿——
心门一扇,惊破尘埃。
忽蒙醍醐,万条银光。
碎碎朦胧在在心里挠着,勾着,痒!
他觉得自己前半辈子都白活了,竟从不知还有一人,似专为调动他喜怒而乐而生,她掉一颗泪,自己心中千刀凌虐——
哪舍得离开。
可弄弄眼底水汪汪的泪,看着太tm太磨人了!
咝咝的倒吸着冷气。
压抑隐忍的青筋隐隐绽在年轻男人光洁的额角,他疼的心都要碎了,一声声哄着,好声好气的哄着,讲话儿逗着,逗着她笑——笑出来就不疼了:“乖弄弄,这儿,往这儿咬……谁让你疼了,你就让谁疼回去,好不好?”
他指着自己漂亮的肩——
文锦很瘦。
但绝不是那种风吹就折的纤细。
你仔细看。
他的肉紧实着呢!不是练身房中锻炼出那一块块垒状的肌肉,那有力的腱子肉,都藏在白皙的皮肤下面——他赤裸的胸膛,线条流利而美好,锁骨伶仃,丁点儿也没有弱不禁风的感觉。毕竟——
也是军校出来的主儿。
弄弄抬起眸子,看了一眼,眼神越发委屈了。
哪能咬!
咬上去,不仅腿心那儿疼。
恐怕牙齿也得疼了。
她难受的挤着,想把身体里的异物挤出去,委屈的看着你,非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