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来,接着!”
95式步枪被抛了过去,就在年轻军官们挑衅着,还想看弄弄带来更多惊喜,看弄弄在射击场上的表现时——
文锦微笑的嗓音,打断了下面的议论声。
“差不多就得了,别过了。”
“文锦啊,你在哪儿弄到这么个宝贝!”
一见着文锦,年轻的军官们纷纷笑着打趣,还有瘾,还没看够,笑嘻嘻的赞叹:“虽然射击不行,不过部队的女人,能像你家这个宝贝一样,拆装枪支这么老练,这一手功夫也足够让人醉心了!”
“弄弄不和你们比射击,是让着你们,你们还真当回事儿了!”
文锦笑骂了一声。
他笑的时候,眼底一点儿水光溅出,冰凉而惊艳,让人看了心中说不出的舒服。
哄笑声再次响起。
“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你们这算是什么?杀敌亲夫妇吗?”
“没事,就算你家弄弄不会射击,也没关系,这妞儿这样就行了,再妖点,那可就完蛋了!不得把男人的魂都给蚀没掉啊!”
男人们打从心底里喜欢弄弄,笑声中满是亲热。“来,弄弄,你告诉他们,为什么不和他们比射击?”
文锦说话还淡着呢,清悦好听的嗓音,从牙尖中轻轻的蹦出,像月色下的山泉,又甘醇,又明亮。
弄弄清淡的眸光,不动声色掠过诸人。
“所有步枪的后坐力都挺强的,1发子弹没什么,10发、100发子弹下来,肩胛上如果有伤,就会崩裂伤口。”
顿了顿,她继续道:“军人的职责是上前线杀敌,在第一线流血,而不是在内部的争斗中,无畏受伤。军人每一个伤口,每一滴血,都是一个勋章。而如果这样的伤,是自己占有造成的,那就太不应该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她拍了拍自己的肩胛、摊开手掌、又按了按膝盖的位置。
每当她指出一个位置——
男人们的脸色就凝上一分,弄弄说的,正是他们受伤的地方。
很快的,不知是谁先转回头。紧接着,打桌球的继续去打桌球,打牌的继续打牌,所有人淡漠的收回了目光。
就好像弄弄压根没来过一样。
“哎,老三,这张牌是我的,你可别拿走!”
“操你大爷的,你特么才出老千呢!”
没心没肺的大骂着。
摔着牌。
撞着桌球。
楼里的气氛,登时恢复一开始的模样,弄弄站在那儿,好像被所有人都遗忘了。
刚才一个个看着她,几乎要燃起火光的眼神,纷纷化作了冰渣子。
各人玩各人的。
再没谁理她。
然而,文锦心里却忍不住大声的为弄弄喝了个彩:漂亮啊孙弄弄!
老兵油子,这话绝不是空穴来风。
一般混到这些军官的地位,这么年轻,却又这么出色,性子都有几分桀骜不驯。
在他们眼里,这世上就只有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在出任务的时候,男人和女人又分战友和敌人。
他们对男人没有兴趣,对女人只有可以上、没兴趣上的区别。
他们对战友肝脑涂地,对敌人绝不容情。
一开始,弄弄是没趣的女人。
再然后,弄弄是可以玩玩的女人。
到现在,弄弄是战友。
气氛的转变,说明他们已经彻底放下了心防,认可了弄弄。弄弄用自己的行为和思想,赢得了所有人的尊重!
然而,没有人发现,在弄弄随着文锦上楼的时候。
2楼角落中,还有某个一边围观打桌球的年轻卫生员,看着弄弄离去的背外的复杂。
在她身边,散落着一堆嗑完的瓜子壳儿。
这么爱吃零食!
不是陈可,又能有谁!
“小可,来,我和你有点事儿说。”
有人还笑嘻嘻的和她打着招呼,白皙的大手在她屁股上抓了一把,暧昧的说着。她笑着站起来,还不等说话,那人已把她一把横抱起来,按在墙上,扯开她的裤子,没有前戏,直接顶了进去。
“嗯,啊……”
方才的思考,立刻被一bō_bō的欢愉取代。
女孩儿大声的娇吟着,用力搂着年轻男人的脖子,在这样的挺进中,灵魂中所有的痒仿佛都被挠着了。
“啊……啊……”
声音那么大,那么快活。
弄弄一回头,就看见了这么一幕。
弄弄吓了一跳,手指忍不住紧紧攥着手中的东西……
“弄弄,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的来找我。”
文锦一边引着她上楼,一边笑着说——弄弄手里攥着文房四宝,你当他真不知道弄弄为了什么来?
一开始,文霆就说过,孙弄弄这丫古怪死了!
五公里越野跑,明明她已经体能过关,没任何问题……谁知道跑到一半,到了个凉亭边上,傻了。
大伙儿上去研究好久,不就是凉亭上面有几个破字。
这丫立在那儿,像是被雷击了一样,傻乎乎的,任由别人怎么拉,她都走不动路了。
最后,还是秦教员亲自来请。
她都不回去。
为这,红一区三班一起被她连累着,吃过饭还被罚站呢!
还有一次——
沉郁平时喜欢下棋,在摊子上面淘来一个手写本的棋谱,还没看几天,丢了!
就在沉郁气的够呛的时候,棋谱又回来了。
原来,孙弄弄把棋谱弄过去,把字给拓下来,东西原璧归赵!
你让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