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春的葬礼在两天后举行。
三天来,薄如蓝犹如人间蒸发了一样,不见任何踪迹,秦天凝视着黑纱下晓春恬静柔美的笑脸,心中一时空落,一时恼恨,一时犹疑,后背竟窜上汗来。
许久,他回过头,晓春的父母坐在家属答礼的座位上,白发送黑发,两位老人仿佛一下子更苍老了十岁,丁母本是爱笑爱闹的爽利性子,此刻呆呆坐在那里,才五十多岁,一夜间头发完全白了。
秦天上前致意,丁父冷淡回应,晓春的死牵扯到他的桃色事件,虽然事关机密不知具体内情,但总得知了些影儿,知道枪杀女儿的嫌疑犯,就是秦天之前交往的应召女,老人伤痛之下,只得冷淡应对。
秦天深觉愧疚,但自知晓春的死,无论如何自己与她都脱不了干系,当下深深鞠躬,直起身时,丁父的脸已经转过面向一旁,此时一直呆滞的丁母忽然认出久站在面前的竟然是他,哭出声来,哑着嗓子指着秦天,“你走